br> “她现在知道丢人了?早干什么去了!”洪夜口中说着,脚下还是买开步子,上了船。 刚一上船,见船家就要开船,洪夜立刻出声制止,“不急开船,本世子说几句话就走。” 船家闻言,这才连忙停下。 又过了几个呼吸的功夫,汪佳容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神色清清冷冷,遥遥的站在洪夜的面前,声音淡漠,“洪世子有话请说,我还有事。” “有事?急着跟人一起游船,也不用这么着急吧!你父亲最近身子不适,你不在府中好好陪着,跑出来跟一个陌生男人游船?你怎么想的?你就这么缺男人吗?”洪夜气呼呼的一连几个词语激烈的质问,全都指向汪佳容。 “我父亲他怎么了?”汪佳容一听父亲有事,连洪夜的指责也没反驳,连忙追问,声音急切。 “现在知道着急了?”洪夜看见汪佳容急切的样子,冷笑一声,“你不用着急,汪祭酒只是偶感风寒,已经服下药,过几日就能彻底痊愈。” 汪佳容闻言,表情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这时,有一个男子从船舱里走出来,一声的绣花锦缎袍显出几分优雅,面如冠玉,看上去温文尔雅,极具书生气,“洪世子,佳容知道伯父得了伤寒,刚刚还与我说起,说今日不能回去太晚,要照顾汪祭酒。” 洪夜冷眸看向来人,眼中的光芒瞬间变得凌厉起来,“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白公子周身的温文尔雅一僵,恢复如常,“洪世子,这艘船是我的。” 洪夜俊容陡然清寒,转向汪佳容,“他就是你连见都没见过一面,就答应亲事的人?未免也太饥不择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