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困惑,秦默不缓不慢的说道:“看来,你那个宝贝儿子并未向你说明实情,更未把我带给你的话说给你听。” 江君豪眉目凝皱,“什么实情?又带的什么话?” “回去问你那儿子去!” 秦默不想跟他废话,打算进怡景悦庭,然而旁边那位西装大汉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不想动手,滚!” 见秦默有些不耐烦,江君豪朝大汉挥挥手,大汉让开了身形。 “秦默,我知道你有夏家撑腰,无所畏惧。但我江家也不是任任揉捏的软柿子,我儿子的事,我会搞清楚事情真相。” “那就等你搞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望着他那坚定步伐,江君豪面色黑沉。 “老板,这小子太不识好歹了,您都亲自见他了他却这幅态度,要不要我……”这时候大汉主动请缨,在脖子处示意一下。 “不急!先把逸天的情况安稳住!” “至于他,慢慢陪他玩!” 江君豪收回目光,转身进入奔驰车内。 “你去哪了?” 刚打开房门,就看到高冷无情的夏凝雪坐在沙发上。 “哦,我出去买点草药。” “卖草药做什么?你要喝?” 秦默:“……” “那个,是给你喝的!” “给我喝?”夏凝雪目光瞥向他,“你是想毒死我吗?” 秦默无语。 这女人,怎么每次说话都跟吃呛药似的……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草药,继而解释,“你误会了,我只不过看你心神不太稳固,所以才想给你安安神。” 夏凝雪冷笑,“我不需要,要安神,安你自个的去。” 不等秦默再回应,她起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对于这个女人,秦默真是没辙到了极点。 自己舔着脸为她服务,她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说话还这么难听,这得亏是自己人品好,要是碰到人渣,恐怕早就跟她蹦跶了。 虽说她这态度让人不爽,但秦默不会跟她一般见识,草药该熬还得熬,万一她喝了呢…… 两个时辰后! 房屋里弥漫着中草药的气息,那浓浓的味道刺激着夏凝雪难受干呕。 “姓秦的,你在搞什么?”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在我这熬药吗?你把我话当耳旁风了?” 洗手间内,传来夏凝雪气愤暴躁的叫嚷声。 秦默递给她一杯温水,道:“我不是说过给你安安神么?” 夏凝雪瞪他一眼,接过杯子漱了漱口,继而走向客厅。 “你看我都熬好了,喝点吧,要不然我忙这么久不白忙活了?” “我不喝,要喝你喝!”夏凝雪个性倔,再加上他压根不信秦默会医术,更何况还是中医…… 秦默明白她的担忧,劝慰道:“你放心吧,这只是安神汤药,喝不死你。” “我说过我不喝,你烦不烦?” 夏凝雪一脸不耐烦,来到客窗前尽可能的让自己呼吸通畅。 她这样子,秦默不再劝,“既然你不喝,那我就倒了去。” 夏凝雪才不管他呢,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人,怎么可能懂中医? 在夏凝雪看来,他就是一个神棍,一个神棍乱熬什么药,也不怕喝死人。 晚上九点! 夏凝雪回房睡觉,秦默则在那修炼《太玄医经》,通过这段时间的参悟,秦默从中掌握一套针法,名为“逆命七针!” 逆命七针,顾名思义就是人在最危急时刻,以气为主,以针为辅,刺激人体命脉,哪怕半只脚踏进阎王殿,他都能为其搏得一线生机。 这套针法,秦默相当满意。 另一方面,阳城医院病房,江逸天躺在那痛苦不堪,看到面色阴沉的父亲江君豪走进来,心里略感不妙。 “爸,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死在床上都没人知道。” 江逸天:“……” “我问你,那个秦默为什么这么对你?” “我……” “说!要是有一句敢隐瞒我,我绝不轻饶你。” 面对父亲威严,江逸天脸色苍白,“我……我也不知道,我就跟夏凝雪说个话,他……他就对我下这么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