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是看看,可没说要!”朱钧连连摆手,拉着青禾就往外走,“一些绸缎就想让本王开口,那你们可想多了。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们了,是你们不珍惜!” 沈大宝连忙拉住了朱钧,“我的好哥哥,你先别走啊,这些绸缎,是当弟弟的一些心意,你千万收下!” “对,朱兄,你要是还把我们当兄弟,就千万别客气。” 说着他又对掌柜道:“再加一倍,现在马上送去吴王府,账记我头上!” “你们俩这是做什么?”朱钧心中暗笑,面上却道:“贿赂我?” “兄弟之间人情往来,怎么能说贿赂呢?”沈大宝道。 “这是咱们兄弟情义最好的见证!”蔡贯二人推着朱钧往聚宝楼走,“刚才是兄弟失言了,一会儿我给你敬酒赔罪!” “不喝酒,我要回府了。”朱钧死活都不肯去。 这一下,两人心里就更犯嘀咕了。 以前朱钧听到喝酒,眼睛都冒光的那种。 现在居然避之不及。 难不成,真的有大事要发生了? 让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也要独善其身? “六爷,看在咱们多年兄弟情义的份上,咱们有什么话,先回聚宝楼再说!”蔡贯道。 “是啊,六爷!”沈大宝道:“到时候,我把我那只红将军送给你!” 红将军是他养的一只大红公鸡,屡战屡胜,朱钧以前最是眼馋。 “当真?”朱钧眼睛一亮,旋即有些迟疑,“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府......” “我现在就派人去取银子,再把红将军送来!”沈大宝也是下血本了。 “你们不是不信?” “信信信!”两人不住的点头,“先回去再说吧!” 朱钧长叹一声,“也罢,看在昔日的情分上,回去再说吧!” 两人对视一眼,竟齐齐松了口气。 回到聚宝楼,二人凑在朱钧的身边,“六爷,您就点拨点拨。” 朱钧喝着茶,起先并不说话,直到红将军和银子摆在他的面前,他才叹声道:“行了,别催了,我方才一直在想该怎么说。 这样吧,那我就先说说大宝家的事情!” “您说!”沈大宝凑到朱钧的跟前。 “我接下来说的话,是道听途说,从哪儿听说的,你们别问,我也不能说。 说了,本王也要倒霉,要不是念在我们兄弟情义,我是万万不会冒险过来的。“ 朱钧道:“你们沈家不是在帮朝廷修建应天城墙?” “是啊,这有问题?”沈大宝皱眉道:“我爹跟陛下说好了,修建应天三分之一的城墙,而且不日就要修建好了。” “哎,你沈家要有大麻烦了!”朱钧道:“我父皇督造的城墙迄今还没有完工,而你沈家的城墙就已经要督造好了。 无论是施工速度,还是用料,甚至都超过了朝廷修建的。 你让我父皇的脸往哪儿搁?” 沈大宝愣在了那里。 旋即就听朱钧继续道:“你爹也是个爱国商人,资助朝廷修建城墙,这本是好事。 可惜啊,当初你爹还跟我父皇打了个赌。 赌谁的城墙修的好,修的快。 你爹好胜心强,殊不知,这是取死之道!” 沈大宝听到这话,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朱钧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压着声音小声的道:“你想想我父皇,爱民如子,可是对奸商是最恨的,这些年被剥皮填草的奸商还少吗? 莫不是你爹嫌自己命太长了? 先别说输赢,哪有人敢赢过陛下,你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而且,你沈家作死的还不止这一件事,好好想吧你!” 朱钧推开了沈大宝,沈大宝一屁股坐在一旁的躺椅上,面无血色。 而方才朱钧跟沈大宝说的悄悄话,蔡贯也是没听清。 但是看沈大宝那一脸害怕的样子,他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六,六爷,您跟大宝说了啥?” “说什么你别管,我现在来说说你家的事情。”朱钧看着蔡贯,一脸的惋惜。 蔡贯竟然从朱钧的眼中看到了怜悯。 他一个疯子为什么要怜悯自己? 朱钧起身,勾住了蔡贯的肩膀,走到了一边,小声的道:“方才我说了沈家修建城墙的事情,你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