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说我冤枉那令狐冲了?” 若非他知道风清扬不但是江湖前辈,还是当今武林盟主的长辈,立刻就翻脸了。 风清扬连忙摆手:“老夫只是觉得此时蹊跷,匪夷所思!” 华十二不理会老风,直接朝愚茶道长,问道:“还请道长详细说一下经过,武当是武林泰山北斗,我身为盟主,又是江湖卫的发起人,自当为武当做主!” 愚茶道长点了点头,便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原来愚茶道长并没有遇上任我行和令狐冲他们,他在福建南少林一役之后,便兴冲冲带着秘籍返回武当派,回去就发现武当派已经让任我行、令狐冲几人给偷家了。 风清扬听到这里,又插嘴问道:“既然小道长你没在当场,又如何肯定便是令狐冲所为!” 愚茶道长冷哼道:“我武当也有擅长丹青之人,将那几个凶徒面貌尽数画了下来,你看看这不是令狐冲,又是谁来!”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像,画像上用毛笔勾勒出几个人的面目来,三男一女。 三个男人之中,两个老者,一人拉胯,一人腿瘸,年轻男子瞎了一只眼,正是令狐冲。 女子少了一条手臂,但容姿绝色,却是任盈盈无疑。 风清扬眼睛一闭:“没想到老夫还真是看错了他!” 他说完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失望,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对令狐冲如此失望了,第一次就是令狐冲伏击华十二,同门相残的那一次。 风清扬看向画上另外几人:“那两个年老的就是任我行和向问天了吧?” 愚茶道长点头道:“不错,我武当派中有位师兄,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曾经见过任我行那魔头一面,他说为首这老者正是任我行!” 华十二关心问道:“愚茶道长,不知道武当损失如何?” 说起这个,愚茶道长也露出奇怪神色: “那任我行来我武当,似乎专门是为了吸功而来,并未抢掠财物,倒是任我行想要大开杀戒,被令狐冲出言劝阻了.” 他话音未落,老风就一拍巴掌:“我就说令狐冲那小子不能么,他肯定另有苦衷!” 愚茶道长怒道:“那令狐冲也练了吸星大法,我武当弟子的内力,至少有一半是他吸走的!” 他之所以愤怒,是因要是年轻道士被吸了内力也没什么,重新练回来就是,可那些派中长辈,都是七八十岁的老道士,被吸干功力之后直接就命丧当场。 风清扬一听顿时就不说话了,只是脸上更加失望。 华十二倒是猜出了几分真相,估计是任我行用吸星大法给令狐冲化解了生死符,然后又把吸星大法传给了这个未来女婿,最后翁婿俩为了复仇,这才猛吸功力,而他们想要复仇的目标,一个是东方不败,另一个自然就是他了。 他对眼中含泪的愚茶说道:“道长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华十二当即就让贾廷传令厂卫,命东厂所属和锦衣卫追踪任我行等人的行踪,一旦发现立刻派兵围剿,他下的命令是不留活口! 听他说不留活口,宁中则露出痛苦和不忍的表情,风清扬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能说出求情的话来。 只有老岳恨声道:“合该如此!” 华十二又以武林盟主的身份,传令江湖,命武林各派留意几人,一旦发现目标,不要鲁莽行事,速速汇报上来就行,由他亲自出手解决这几个江湖败类。 武当几人也很满意华十二的处置,谢过之后,就要动身去江湖上追查任我行等人下落,却被华十二留了下来,邀请他们一起过两日一起上京。 华十二理由是武当派也要去京城登记造册,把江湖卫的事情定下来,二来,那任盈盈、令狐冲、向问天,皆是残于他手,那几人定然会来找他报仇,与其武当派胡乱找寻,不如在他身边守株待兔,定然能等到仇人上门。 愚茶道长是知道烟雨楼那天的事情的,听华十二这么说,也觉得大有道理,干脆就留在这里和华山派共同行事。 隔天华十二找到镇守太监孔大春,寻问魏国公府的地址,后者却问道: “不知叔父问的是那一座魏国公府?” 华十二诧异道:“怎么,这魏国公府还有几座吗?” 孔大春告诉华十二,这一代魏国公刚刚换了府邸,老宅子打算出售,但由于价格原因还没能出手。 华十二眼睛一亮:“那你去告诉他一声,宅子我买了!” 有了孔大春这位金陵镇守太监在其中斡旋,这一代徐达后人,决定把宅子的价格定为一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