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岳师兄倒也不用喊打喊杀,不过这事儿关乎你华山声誉,你还真的管上一管!” 她说完这才对宁中则招呼道:“宁家妹子也来了,咱们可好多年不见了!” 这尼姑就是恒山派定逸师太,那美少女,正是岳灵珊。 在岳灵珊身旁左右,还有不少人,是华山派的一众弟子,只是大徒弟令狐冲、二徒弟劳德诺,皆不在其中。 此时岳灵珊看清来人,连忙道:“爹,娘!” 华山派其他弟子,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英白罗,舒奇等人,具都同时见礼: “师父,师娘!” 岳不群点了点头,却是不理会,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朝定逸师太问道: “定逸师姐,你还没说令狐冲那个孽徒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定逸师朝身后叫道:“仪光,你来说?” 一个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我们来衡山的途中,仪琳师妹不慎走散了,今日有人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 “那酒楼叫做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无恶不作的田伯光。” 她此言一出,华山群弟子尽皆失色。 灵珊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忙道:“师叔,不会的!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姐师妹,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 宁中则见自己丈夫已经脸黑如炭,连忙说道: “定逸师姐,我那大弟子是我从小养大,他的性子我最是清楚,虽然顽劣,但绝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怕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定逸师太对宁中则的态度,还算不错,听对方这番话,虽然微微蹙眉,但还算心平气和的道: “若是误会再好不过,师妹你还是叫令狐师侄出来说话,看看他自己怎么说!” 岳不群对定逸师太抱拳:“定逸师姐放心,这件事我华山派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见他说的斩钉截铁,正气凛然,定逸师太微微点头:“岳师兄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岳不群专向一众弟子:“你们大师兄呢?” 岳灵珊诺诺的道:“还没见到,不过想来也快到了吧!” 就在这时候,门口有刘府弟子前来通报:“师父,青城派余观主到了!” 青城派也是名门正派,刘正风连忙就要出迎。 可这时候余矮子已经带人闯了进来,一进大厅就喝问道:“我听说华山派先到了,岳灵珊那个贱婢在哪里?” 宁中则闻言义愤填膺,对余沧海怒目而视。 岳不群向来以君子形象示人,可他涵养再好,听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言语侮辱自己女儿,也不免脸黑,朗声道: “余观主,华山岳不群在此,有什么冲我来说,对待小辈满口污言秽语,也不怕被江湖朋友耻笑!” 余沧海一听说眼前男子就是岳不群,心里不由凛然,但他一眼就看到岳不群、宁中则两人身后的岳灵珊,想到丧子之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朝岳不群一指,大声道:“岳掌门,你女儿在福州城外杀了我儿子,这事情你得给我个交代!” 刘正风作为主人,最不希望客人之间产生争执,连忙劝道:“余观主,这事情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余沧海冷声道:“刘三爷,这件事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岳灵珊杀我儿子的事情千真万确,福州府都下了海捕公文,我徒弟贾人达也是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岳不群皮笑肉不笑的道:“余观主可知事情因果?是你那儿子行为孟浪,想要行那登徒子之事,我女儿和弟子奋起反击,这才酿下大祸,说起来还是你余观主家教不严,才导致了这等恶果!” 余沧海都气疯了,他儿子被岳灵珊杀了,现在岳不群不但不给说法,反而说他没家教,他怎能不怒! 当即喝道:“好好好,今天我余沧海,就领教一下岳先生的华山神剑,别让江湖朋友以为我青城怕了你华山,连杀子之仇都不敢报!” 他说着‘呛啷’一声已经提剑在手,直接走出大厅,在院子里大叫道:“岳不群出来!” 岳不群倒也不推脱,同样拿出长剑:“既然余观主想要切磋一番,不群...,敢不从命!” 说着也仗剑而出,两派的门人弟子也都出去为各自师尊掠战。 刘正风、天门道人、定逸师太、何三七、闻先生,还有一众武林同道,全都走出大厅,观看这场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