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那些钱财,那不是假的吧,放在太祖时期,少不了一个剥皮充草吧,相比于太祖皇帝的手段,我这还是轻饶了他们呢!” 孙承宗一脸不屑:“你也配与太祖相比?“ 说完之后,神色有凝重道:“难道那些被你杀害的官员,不是冤枉的?不是被你陷害的?” 华十二一脸无语,合着你都没搞清楚,就轻易下论断了。 他朝皇宫的方向一指:“陷害?你去看看皇上的内帑,去看看户部的国库,价值几千万两的真金白银和无数产业,我去哪找这么多钱陷害他们啊?” 华十二说到这儿这,忽然改口道: “若说陷害倒也不是没有,只是他们说我贪污了魏忠贤几千万两,我就来个将计就计,说魏忠贤的钱都让他们贪了,借此机会,抄了他们家,可这些钱的的确确都是他们贪的,何来冤枉!” 孙承宗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可为什么老夫听说的,和你说的不一样?” “那是你老糊涂了呗,人家一说你就信!” 孙承宗目光闪烁:“可敢让三法司复查此案?” “有何不敢,锦衣卫监察百官,在我没上任的时候,锦衣卫就将这些官员,贪污受贿的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录了下来,不过那时候官官相护,贪污已形成风气,这种案子没人上报而已,你若不信,可亲自监督三法司来查,看看我说的有错无错!” 孙承宗看了华十二半晌,似乎要看看他是否心虚,见其无动于衷,这才朗声道: “好,既然西平侯你同意此时,那老夫这就回去带人复查此案,若那些人当真没有冤枉,老夫效仿古之廉颇,登门负荆请罪,若是有一个冤枉的,侯爷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杀头吧!” 说完一挥衣袖,转头就走:“告辞!” 华十二看着孙承宗背影,脸上露出笑意,糊涂是糊涂了一些,一来岁数大,二来出自文官集团,自身被洗脑多年,但这风骨却是他欣赏的,大明要都是这种官,那可就天下太平了。 下午朱由校派人前来传旨,请华十二进宫一趟。 在乾清宫中,朱由校一脸希冀,还带了一些小兴奋的问道:“听说你把孙阁老给打了?” 孙承宗曾是帝师,就是朱由校的老师,熹宗皇帝自幼就对这位不苟言笑的老师有些发怵,今日听说其被华十二打了,不知为什么内心中还有些许小雀跃,所以特意叫这位华先生前来寻问究竟。 华十二将事情经过一说,朱由检听完之后,脸上兴奋意味更浓。 拉着华十二,仔细寻问是他如何出拳,用了多少力气,大脚印又是是什么脚法,直让华十二对这位童心未泯的皇帝有些哭笑不得。 朱由校在华十二古怪的注视下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道: “这些日子有御史上奏,说民间对之前百官贪腐之事颇有说辞,胡乱猜测,让三法司查查也好,正好以正视听,还先生你的青白!” 华十二点头笑道:“明白,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有反扑,早就做好准备等着他们呢,回头谁造的谣,就从谁开始查,看看他们这些人是两袖清风,还是金银满仓!” 朱由校摇头失笑道:“如此先生怕有落得个打击报复的名头了!” 华十二拱手道:“皇上仁慈敦厚,真要让万岁您像太祖、成祖那样杀贪官,您可能不忍心下手,但想要匡扶大明,这种事情还是有人要做的, 那就让臣来担这个骂名吧!” 朱由校听着华十二说话,眼前好像看到了大明朝堂的血雨腥风。 第二日早朝,华十二依旧没有上朝,孙承宗上书皇帝,要三法司复查朝臣贪腐一案,朱由校点头同意。 当天三法司的官员就进入锦衣卫案牍库,查询大量案宗。 魏忠贤、赵靖忠、殷澄、裴伦等人都来西平侯府请见,被华十二一一拒之门外,只让卢剑星传话出来,脚歪不怕鞋正,让他们查! 几人一脸懵逼,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华十二也不怕被冤枉,法司查案的时候,也需有厂卫在场彼此监督,根本不怕对方颠倒黑白虚构证据。 又是一个月过去,这一天孙承宗,上书请罪,等下朝之后,又光着膀子,背着剂杖,真的一路从皇宫走到西平侯府。 早得到消息的华十二,连忙出迎给孙承宗去了剂杖,披上了衣裳,迎入府中,他知道法司的结论出来了,孙阁老这是在用‘负荆请罪’的行为,给他正名呢。 有了今日孙阁老负荆请罪的一幕,谁还敢说他是个奸臣?有了三法司复查的结果,谁还敢再说他滥杀无辜! 接下来孙承宗和华十二的互动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