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的靠近了厕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急忙捏着鼻子站到了上风口,大口喘气。 “嘿嘿嘿。” 鼻大炮的笑声从厕所传了出来。 这货果然有猫腻,昨天还拉的提不起裤子呢,今天怎么就这么沉浸式享受了? 鼻大炮肯定有问题。 “绝了,炮爷平日里积德行善,人品大爆发,才有这么好的运气,这……” 我竖起耳朵细细聆听,后半句却没听清。 风吹彩条布“哗啦啦”乱响,再加上我处在上风向,鼻大炮又自顾自的嘀咕几句,我一句也没听清楚。 心念一动,我在心中告诉自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于是,深呼吸一口气,捏着鼻子更靠近了一些,侧耳偷听起来。 “绝了,这么长!” 鼻大炮一声感慨,兀自又嘀咕道:“得有好几斤吧。”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说也泛起了嘀咕,这二球说的是什么呢? 有一次,我们两个去澡堂子泡澡,他那家伙我见过,充其量也就一个没剥壳的两粒花生那么大,还不是三粒花生。 当时我还嘲笑他,天天吹牛,还没我一半大呢。 鼻大炮抻着脖子狡辩说别看小,别看短,也别看细,关键是弹性好。 这货还拿汽车发动机给我举了个例子,说我是国产发动机,他是进口发动机,带涡轮增压的。 那时候才刚刚兴起涡轮增压,还是个新鲜玩意。 汽车我不是太懂,也不感兴趣,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竟然无言以对了。 我分析鼻大炮应该不会自信到如此地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说的另有其物。 正自纳闷之际,鼻大炮突然打开了门,我与他四目相对,他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同时,我听到了一阵“丁零当啷”的声响,但尴尬的气氛让我无暇去多想,也就没有在意。 “哥,你在这干什么呢?” “我,我也肚子疼。” 鼻大炮狐疑的看着我说:“赶紧吧,别拉裤兜子了。” 说着,他让开地方,然后扭头上下打量着我,挠了挠头。 “绝了,走路怎么没一点动静呢?” 突然,鼻大炮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话锋一转,又道:“你跟踪我?” 我一看没有演下去的必要了,于是开门见山,将其拉到了一边。 “大炮,刚才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鼻大炮眼珠子滴溜乱转,开口说道:“哥,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你猜我梦见什么了?” 我盯着他没有说话。 鼻大炮继续说道:“我梦见那条大带鱼了,它竟然给我托梦了。” 我盯着他依旧不说话。 “大带鱼说话了,你猜它说什么了?” 鼻大炮这明显是在信口雌黄啊,“啪”的一声,我一巴掌呼了过去。 “大带鱼恨不得一口嚼碎了你,还给你托梦,快说,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绝了,你咋就不信呢。” 鼻大炮神神秘秘,四下一看,故弄玄虚兀自说了下去。 “大带鱼跟我说沉船就在我之前抛网捕鱼的地方。” 他这一说,我心头顿时有一个模糊的念头即将破土而出。 “大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没有,反正在梦里大带鱼就是这么说的,信不信由你。” 略一停顿,又道:“现在咱们是山穷水尽了,哥,听我一句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试一试也无妨啊。” 看我陷入了沉思,鼻大炮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好好考虑一下大带鱼的建议吧,我走了。” 说罢,鼻大炮抬腿就走。 没走两步,我又听见“丁零当啷”一阵乱响。 鼻大炮双手提着裤子,回头看向我,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然后双腿发直,都不会打弯了,脚掌贴着地面,迈着外八字缓缓移动。 “大炮,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不用你管。” 突然,我灵光乍现,大喊一声:“你藏了什么东西?” 闻言,鼻大炮也不回答,撒腿就跑。 还真被我猜中了。 “站住!” “哥,东西是我的,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