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胯骨四指的地方。” “实习小护士,怪不得我的屁股疼了好几天呢。” “别废话了,快把针管给我。” 鼻大炮往郎三勉屁股上吐了口唾沫,然后用手指头抹匀。 我一伸手,他把针管抽走了,然后猛的一下就扎了进去,结果针头弯了。 “绝了,这么硬,我还就不信了。” 鼻大炮又把针头掰直,咬着牙硬扎了进去,把蛇毒血清给推了进去。 可能是推的太快了,郎三勉的屁股立刻鼓起了一个包。 这一幕给我吓得够呛,心说这还能醒的过来吗。 两个多小时后,郎三勉悠悠转醒,睁开眼睛盯着我们发愣,眼神有点呆滞。 “小三,还认识我吗?我是你爷爷,亲亲的爷爷啊。” 郎三勉没有说话。 鼻大炮左右扇了郎三勉一个嘴巴子。 郎三勉盯着鼻大炮,嘴唇微动,众人都侧耳细听,只听郎三勉说了三个字。 “曹尼玛。” 鼻大炮怒不可遏,掐住郎三勉的脖子,扬言要让他去见阎王爷。 我赶紧把他给拉开了,就这鼻大炮还伸腿踢了两脚,没踢到,又开始甩大鼻涕。 王小亮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被竹叶蛇掏了鸟窝呢?” 郎三勉回忆了当时的情景,却让人忍俊不禁,觉得是他娘的活该,死了都不冤。 话说埋地雷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青砖缝隙里有一条尚处在冬眠状态的竹叶蛇。 郎三勉这个年纪玩心大,就萌生了一个想法,想看一看冬眠的蛇能不能醒过来。 于是,他冲着青砖缝隙里撒了一泡滚烫的尿水,结果竹叶蛇的体温迅速升高,苏醒了过来。 蛇的攻击性很强,但一般不会攻击人类,两种情况除外。 一是在蛇类感觉到危险的情况下,二是他们从冬眠中苏醒过来,急需进食补充体力的时候。 估计饥肠辘辘的竹叶蛇把郎三勉的子孙袋当成是一个蛤蟆了,同时也很有可能感受到了危险,所以才突然发动攻击,袭击了郎三勉的子孙袋。 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躺下休息一会了。 迷迷糊糊之间,有人拽了拽我的衣服,睁开眼睛一看,是黎芸,她神情紧张,好像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