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就胳膊挽着胳膊,形成了一个圆圈。 大李老师接着说:“现在是这个动作需要团队配合,模拟的是在海上遇险等待救援的情况。” 大海一分钟后,他又发出指令。 “相互挽住胳膊不要松,让后双脚使劲拍打水面,千万要记住,一定要用力,一是把圆圈撑起来,二是水花一定要大,能多大就多大,只有这样,才能更容易被发现。” 我们照做,效果不错。 接下来,又学习了一些急救,以及救生设备的使用等方面的知识。 就这样,魔鬼训练了整整半个月时间,每天泡在水里都浮囊了,终于算是顺利毕业了。 这段时间,鼻大炮经常鬼鬼祟祟的去二层小楼后面的小平房里,没人知道他去干什么。 我问道:“大炮,你总去小平房干啥?” 鼻大炮神神秘秘:“我和小白玩去了。” 这话我自然不信,可现实是他和小白的关系与日俱增,我都不敢往跟前去,他竟然都敢摸小白的狗头了。 真是邪了门儿了。 我觉得有点儿奇怪,就暗中观察了一下,结果差点没给我吓死,同时也差点儿恶心死了。 老铁们,大家猜猜鼻大炮干什么去了。 他竟然让小白吃他的排泄物,冒着热气的那种,更加令人作呕的是小白还伸出舌头舔鼻大炮的手。 “大炮,你疯了吗?这要是一口给你老二咬掉了,红姐下半辈子怎么办?” 鼻大炮倒是想的开,大不咧咧的说:“红姐?说不定现在已经躺在别的男人床上了,只要我在的时候她陪着我就行。” 听了这话我是三观尽毁。 “滚你妈蛋,你这想法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绝了,哥,人也是动物啊。” 鼻大炮儿用小白舔过的手擦了擦鼻子,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闻见味,还盯着看了看。 “哥,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能看出来你心里其实是喜欢邵玉婷的,那你怎么就能自私的要求嫂子只喜欢你一个人呢?” “妈了个批,我大嘴巴扇死你。” 不过话说回来,后来我仔细琢磨了一下鼻大炮说的话,还真是有道理。 扪心自问,我们都太自私了。 当天晚上,又是海鲜大餐。 鼻大炮学精了,带壳带刺的他不吃,拿起一个将近一尺长的八爪鱼啃了起来。 “噗嗤” 一泡墨汁喷了他一脸,鼻大炮直接变身王麻子了。 “哥,那看这玩意像什么?” 八爪鱼有点大,有点老,弹性极好,就有点废腮帮子。 鼻大炮手拉嘴扯,艰难的吃着。 我想了想说:“像牛皮糖一样。” “不对。” 嚼了几下,就咬了下去,鼻大炮不由打了个嗝,喝了一口啤酒给顺了下去。 “像丝袜,原味高弹的那种。” “滚你妈蛋,真恶心。” 这段日子也挺累,吃饱喝足之后,大家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也不知啤过了多久,我被一泡尿给憋醒了。 从枕头底下掏出手表一看,黄绿色的夜光表盘上秒针“嚓嚓嚓”的走着,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夜晚还挺冷,我披了一件外套,打开房门,顿时打了个哆嗦。 “呵,真他娘冷啊。” 快步走到墙根底下,端起我的“意大利炮”冲着墙面一通狂轰乱炸。 我突然破解了一个迷题,那就是为什么我现在方便的地方成了大家小便的重灾区。 一来这里是个拐角,比较背风,但你运气不好,正好遇上小旋风,淋一脸尿点子也不是不可能。 二来别的地方墙围子都是水泥拉毛的墙面,只有这里是平整光滑的水泥墙面,只要把握好角度,以斜三十度的角度“射击”,基本上会全身而退。 打了个冷战,抖了抖腰身,我正要进屋接着蒙头大睡,可就在这时,二层小楼后面的樱桃园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狗叫声。 刚开始也没注意,毕竟此处是偏僻之地,没有人烟,四周又都是燕山余脉,野猫野狗出没频繁。 小白的叫声越来越近,并伴随着“呜呜”的警告,一定有情况。 我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睛一看,樱桃园里人影绰绰,顿时就精神了起来。 “谁在里面?”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