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很奇怪,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叫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另外,关中地区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从头顶的旋儿来看一个人的脾气秉性。 说的是一个旋儿软,两个旋儿硬,三个旋儿打架不要命。 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我觉得有理,因为我就是三个旋儿。 “你,你干什么?”那人慌了,用手指着我,仍旧牛逼哄哄。 我微笑着越走越快。 “喂,现在是法制社会,打人犯法的。” 我跑了起来,距离他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抡起灭火器就冲了过去。 终于,对方的嚣张气焰如肥皂泡一样烟消云散,夹着尾巴逃跑了。 我拍了拍手骂道:“别走啊,来啊。” 转过身去,我看到黎芸向我走了过来,脖子上搭着那条紫色毛巾,胸膛微微起伏。 她另一只手拿着一瓶运动饮料,昂起头,张开嘴,往嘴里挤了一点。 那画面,你就想吧,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盯着紫色毛巾我突然想起了鼻大炮说过的话。 赶紧回过神来,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问道:“多长时间能出结果?” “不好说。”黎芸的回答十分简短。 我有些着急:“什么叫不好说,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今天玉婷都跟我说了,警方已经搜集到了足够的证据,侦查阶段就要结束,案件马上就要移送检察院了。” 喘了口气,我继续说道:“如果案件进入审查起诉阶段,就麻烦了。” 黎芸嘴角一撇,哼笑一声,对我说道:“小朋友,你真的太可爱了,呵呵。” “你什么意思?” “这个案件错综复杂,根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小静一个人是不可能操盘的,就算警方将案件移交给检察院,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被退回的。” 到底是律师,虽然我不懂这些程序,但经她这一说,笨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我不管,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黎芸想了想,给我讲了一堆生育方面的知识,我哪有心思听这个,大脑也根本就不运转了。 听是没太听明白,但我总结了一下,这玩意是按照一定规律和日期来推算的。 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能做的只有等待。 看我还是有些担心,黎芸左右看了看,确信无个人之后,她上前一步,故作神秘的问了我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小静之前怀过孕吗?” “啊?” 我长大了嘴巴,结舌道:“这,这很重要吗?” “当然了。” 我脸上发烫,点了点头:“两次,不过都给做了。” “什么?两次?臭男人,哎呀。” 黎芸拍了拍脑门,气的嘴歪眼斜,瞪着我没好气道:“就你这种男人,一点不负责任,既然不想要为什么不采取措施呢。” “我……” “我什么我,还找借口,给自己开脱。” 可能觉得不解气,黎芸挥舞拳头又说:“真想揍你一顿,也就是小静,换做是我,老娘非把你给阉了不可。” 在这里,我也坦白一下,不是我不负责任,关键那都是意外。 都说爱情就像洪水,就像火焰,水深火热之中的我们有时候兴致来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再说,你说一个正常人也不能随身携带着小雨伞吧,那不纯纯的变态吗。 还有,说来也是奇怪,有的人为了要个孩子费劲巴拉,花几十万做试管婴儿都不一定能成功。 更有甚者,我从电视上看很多影响恶劣的大案要案都是借种生子引发的。 别人的奢望变成了我的苦恼,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的“种子”好,还是石静霞的“土地”肥沃,稍不注意就中招。 毕竟是爱情的结晶,一开始,我都做好了为人父的准备,可是那阵子石静霞做了整容手术不久,每天都在吃药。 我看过说明书,副作用很大,明明白白写着孕妇和婴幼儿禁止服用,有可能造成脑神经发育不良。 后来,我们商量了一下,最终狠心做了手术。 为此,石静霞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这件事情之所以一直没跟大家交代,主要还是因为不是什么好事,再一个还真是没脸说。 言归正传,黎芸的反应超出了我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