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之夜,万家灯火,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我一般灵魂无处安放的人。 不知为何,我隐约感觉到她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无人倾诉。 “大炮,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 鼻大炮疑惑的盯着我:“刚才还终生不娶呢,这就要捡尸了,再说嫂子不还……” “滚你妈蛋,她在这里躺一晚上不被人咪西了,估计也得冻死了,再说她刚才不也说了吗,她是一名律师,或许能帮到我。” 鼻大炮又回头看了一眼对方:“哥,我可听说律师都是按照发量多少划分等级的,一亩地种三分,荒七分才是好律师。” 我没太听明白,他又解释道:“哎呀,就是地中海发型,你看她,一个女人大晚上不回家,喝成这样,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估计不靠谱,不过……” “不过,不过长得确实挺带劲的,嘿嘿嘿。” “歪理邪说,照你这么说,女律师个个还不都得跟裘千尺一样啊。” 我起身对老板说道:“老板,结账,连那一桌一块结了。” 她侧躺在地上,枕着一条胳膊,我轻轻将她脸上的秀发捋到耳后,一张秀美的侧脸映入眼帘。 顿时不由自主咽了口吐沫,柳叶弯眉,五官精致如刀刻一般,太好看了。 “喂,醒醒,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 我喊了两声,她没有回答,轻轻摇晃了几下她的肩膀。 “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别,别碰我,我没,没喝多。” 她一抬胳膊,打掉了我的手臂。 这时,老板走了过来,把一个女士手提包递给了我。 “是这姑娘的,交给你吧。” 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些化妆品,还有身份证,泳泳馆的会员卡,散打俱乐部的会员卡,全都是。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打火机,一盒宽窄牌香烟。 那时候细支烟很少,卖的也都不便宜,而且还有一个专有名词,被统称为“女士烟”。 当时,在我的认知里,抽烟的女人有三大特点。 一是有钱,二是个性,三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神秘感。 但这三点总结为一点,估计不是什么好鸟。 我点起一支,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看了看身份证,她的名字很好听,叫做黎芸,二十四岁,就住在小南门附近的一个小区,离这里不远。 不过,她不是本地人,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是从身份证上看出来的。 陕西省的身份证都是“6”开头的,而她的身份证是“5”开头的,前六位数字是“510122”。 我把她扶了起来,在路边等了十分钟左右,一辆出租车也没有。 天气寒冷,黎芸穿着光腿神器,此时已经手脚冰凉,嘴唇发青了。 “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背你回去吧。” 摇摇头,把手提包挂在脖子上,将黎芸背了起来。 喝醉了的人没有自主意识,我背着黎芸,她却一直往下掉,我就时不时的往上掂一下。 一来二去,就在快要到家的时候她突然没忍住“呕”了一声。 “喂,别,别呀,千万要忍……” 话未说完,黎芸就“叽里呱啦”的吐了我一身。 好家伙,可给我恶心坏了。 新年第一天,我这算是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吗,这一年看来是好不了了。 我皱着眉头加快脚步,将黎芸背上楼,送回了家。 本来我就打算回去了,但是她喝的太多了,平躺在床上又吐了,呕吐物堵塞了气道,呛的她剧烈咳嗽。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赶紧从后面将黎芸抱起来,双手环抱住她的腹部,用海姆立克法将气道内的异物给清理了出来。 “喝了多少呀这是?” 长出一口气,我嘀咕了一句。 如此一来,我也不敢走了。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既来之则安之,等到天亮再说吧。 我拿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把手机靠在了床头柜的水杯上面。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把她身上的脏衣服全都脱了,又打来一盆热水,替她擦拭了面部。 君子慎其独,这点我是知道的。不过,眼睛却总是不听使唤,关键控制不住啊。 女士内衣领子很宽大,从她的肩头我看见了红色的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