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小静真的要面临牢狱之灾?”我摇头接着道:“不可能,人一定有软肋的,一定有的。” 看我有些着急,林沧海安慰道:“光廷,你也不要太着急了,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再想想办法。” “林老,一定要救救小静啊。” “这是自然。” 坐地日行八百里,很快天色渐暗,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张牙舞爪,形同鬼魅。 我们仍然没有想到捞人的办法。 这时,杨老头趿拉着鞋从屋里跑了出来,差点被门槛绊倒了。 “醒了,人醒了。” 闻言,急忙跑进屋里一看,鼻大炮双目紧闭。 “大炮,大炮,醒醒。” 我接连喊了两声,但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刚才明明看见他手指动了一下。”杨老头挠了挠头,又突然睁大眼睛说,“看,又动了。” “水,快拿热水。” 我用勺子给鼻大炮喂了一点水,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大炮,好兄弟,你狗日的终于醒了。” 鼻大炮没有力气说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我转身塞给老太太一百块钱,让她买两只乌鸡回来熬汤,给鼻大炮补补身子。 老太太欣然答应,立刻屁颠屁颠的去了,因为剩下的钱她不给我,我也没要,就当是给她的跑腿费了。 老太太手艺不错,晚上,乌鸡汤的香味就弥漫了整间屋子,鼻大炮根本没吃肉,就喝了一点汤,我没有什么胃口,林沧海也只是浅尝辄止,剩下的都便宜了杨老头老两口。 好家伙,吃的满嘴流油,不停的打着饱嗝。 第二天,度日如年的熬过了一整个白天。 傍晚时分,我偷偷溜到了当地派出所门口,找了一个配电房躲在了后面。 没多大一会儿,谭所长就下班回家了。 他骑着一辆嘉陵牌的80弯梁摩托车,由于地面全都是车辙印,泥泞难行,所以速度并不快。 路边停着一辆二八大杠,没有上锁,我就给征用了,偷偷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