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心神四下看了看,周围什么也没有。 竖起耳朵仔细一听,没有任何动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我挠了挠头:“难道是我记错了?” 伸长胳膊将帆布提包拉了出来,提在手里正待离去,突然听到了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嚓,嚓,嚓嚓嚓。” “谁?”我提高警惕,冷言问道。 鼻大炮的声音响起:“哥,是我,怎么这么慢啊,你干什么呢,快点。” 虚惊一场,我提着帆布提包走了过去。 “手臂怎么样了?” “没感觉,可能是麻了。” “你呀,实在不行就先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灭不了灯。” 走了几步,我又问道:“刚才你是不是把帆布提包卡在缝隙里了?” 鼻大炮想了想:“好像是吧。” “别好像,你仔细想想,给我一个确切答案。” “这个吗?”鼻大炮使劲挠了挠头,“我想起来了,就是卡在缝隙里了,怎么了?” 闻言,我头皮发麻,盯着鼻大炮,一字一顿的说:“提包被人挪动了。” “啊?” 鼻大炮惊讶万分,四下看去,手臂碰到了我身上,疼的龇牙咧嘴。 “事关重大,走,告诉林老去。” 我们两个快步走了回去,将事情说了一遍,林沧海手捋山羊胡,想了想对我说:“跟玲子联系,问明情况。” 我按下对讲机按钮问道:“玲姐,玲姐,听到回话。” 几秒钟后,对讲机“呲啦”一声响:“光廷,我在,有事吗?” 我问道:“有没有人进出过墓道口?” 对讲机红灯一闪,张玲回话:“我和小静一直盯着呢,没有人进出过。” 紧接着石静霞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 “八郎,玲姐说的没错,确实没有人进出过。” 林沧海冲着对讲机说道:“就这样,继续盯住了。” 分析了一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人应该就是毕超无疑了。 他并无多大的追求,只想要一辆小汽车,如今有那些东西在手,他的梦想实现了。 毕超不傻,他知道跟我们在一起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就萌生了退意。 但是,外面有张玲和石静霞守着,毕超也知道我们肯定会用对讲机取得联系,他根本出不去,所以就躲了起来。 至于他为什么会挪动帆布提包,估计是想扩大战果,钻进来趁虚而入多捞取几件陪葬品罢了。 林沧海说:“一心不能两用,先别想那么多了,开棺吧。” 我拿着破拆器,使劲压住大盖帽边缘,然后踮起脚尖用肩膀头子抵住破拆器,按动了释放机构。 “砰”。 一声巨响,震的我肩膀都快脱臼了。 大盖帽直接被打烂了,跟一朵铁花一样开放。 “光廷,只管打你的,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林沧海拿着撬棍,跟在我身后,使劲撬拔大盖帽,“嘎吱吱”一阵响动,大盖帽一点一点的被起了出来。 一共八个大盖帽,全部打松之后,我放下破拆器,又接过林沧海手里的撬棍。 “林老,你歇会,我来。” 很快,就将剩下的三个大盖帽全部给起了出来。 喘匀了气息,我又拿起破拆器把棺盖四个角的榫卯结构都给打碎了。 林沧海深吸一口气:“来,开棺吧。” “等等,还有我。”鼻大炮说道。 我担心道:“你行吗?” “哥,你指的是哪方面?” 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估计他的问题不大,也就由他去了。 我和林沧海站在棺材大头,一人推住一个脚,鼻大炮胳膊有伤,不能使出全力,就让他站在了中间。 这家伙蹲下身子,一条腿斜刺伸了出去,蹬住地面,用肩膀抗住棺盖,有点像抬轿的动作。 “哥,林老,来吧。” 林沧海点点头,掷地有声地喊道:“一,二,三,推。” “嘎吱吱。” 一阵沉闷的响声从棺材里传了出来,仿佛一个沉睡千年的人,悠悠睁开眼睛,活动了一下筋骨一样。 林沧海涨红了脸,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