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部还带一个圆钝的尖角。 怎么说呢?总体看起来有点像把竹筒劈开削了一个角出来。 看了半天,我也是木头眼镜看不穿,这玩意根本没见过,只能摇头表示不知道。 鼻大炮接过去,“呸呸”两声,往上面吐了两口唾沫,然后用手指使劲搓了搓,也是狗看星星一大片。 “别看了,这里是古人的茅厕,你们手里拿的是刮粪板。” “啊?” 我们三个都瞠目结舌,鼻大炮赶紧把那东西扔了。 “林老,你怎么不早说?”鼻大炮说着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不由得咧了一下嘴。 “这么大一个茅坑你看不见吗?” 确实,我们几个都看见了,但没认出来,还以为是伙房呢,这才闹出了一个笑话。 林沧海紧着说道:“古人事死如事生,虽然这里是茅厕,但谁会在古墓里头解决呢,所以那东西并不脏,但很晦气,扔了吧。” 闻听此言,鼻大炮又把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好像真不臭啊。” 我摇头道:“你闻得见味儿吗?实在不行舔一下不就知道了。” “绝了,哥,你竟拿我寻开心,我又没吃过,舔一下也不知道啊。” 毕超舍不得,把那些东西又捡了起来,放在青铜匜里面,一起抱在怀里。 耳听林沧海“啧啧”了几下嘴皮子,我侧目观望,只见他盯着茅坑出神,便走了过去。 “林老,一个茅坑有什么好看的?” “真是没想到啊,2000多年前的古人都用上了冲水茅坑。” 上方架设了一个水箱,下方通过竹筒与便池相连,其结构有点类似商场里面的公共厕所,就是一根水管上面顶着一个四方形扁水箱那种。 这可是在西汉时期,先进程度估计可以比肩3纳米的芯片制造工艺了。 走出茅厕,林沧海一转身朝着里面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