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对,这个郑东旭啊,一天咋咋呼呼的,这回算是能彻底安静下来了。” 我摇摇头又对毕超说:“超子,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你跟我再下去一趟,带上破拆器。” 毕超为梦想而窒息,跟打了鸡血一样,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再次进入之后,我们发现积水又上来了。 毕超用破拆器在顶部打了一下,“砰”的一声,声音很大,从木椁室内部传了出来,就跟有人紧咬牙关剧烈咳嗽,声音从腔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毕超咽了口唾沫:“这声音还挺吓人。” “固体传声最快,而且根据现代考古证明,黄肠题凑里面有好几层呢,正常,别紧张。” 一边说着,我查看了一下破拆口,不由皱起了眉头。 破拆器可是一件利器,钢板都能一击必破,破拆一般的木头更是摧枯拉朽,没想到在这里却铩羽而归,无用武之地了。 “超子,再打一下试试。” 毕超将破拆器对准刚才那个地方,再次按下了释放机构,又是“砰”的一声响,破拆器直接弹了起来,毕超差点没拿住,龇牙咧嘴不停的甩着手。 “不仅很紧,而且很硬,特别硬。”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摸了摸,两次击发也就打出了一个三四公分的小坑,黄肠提凑的防盗等级之变态,超出了我的预料。 毕超说:“虽然很硬,也不是一点效果没有,滴水成河,聚沙成塔,一天搞一点,总会打穿的。” 话虽如此,但最外面一层木墙最厚,也最为坚固,根据之前的考古经验,最少也有一米以上。 我苦笑一声:“按照你这个速度,要想打出一个可供成年人进出的孔洞,估计都吃上明年的新麦子了。” “那怎么办?” 经过仔细分析,我认为与水面平齐的高度应该是黄肠题凑的薄弱点,因为那里常年与水面接触,却又暴露在空气之中。 “老太太吃柿子,专挑软的捏,换个地方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