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嘀咕道:“哥,枣能泡茶喝。” “滚你妈蛋。” 我抬脚踢他,鼻大炮腰身往前一拱,去找毕超钓鱼去了。 “光廷,你出来一下。” 帐篷外面,想起了张玲的声音。 我撩开门帘儿走了出去,问道:“怎么了?玲姐。” 张玲用匕首在雪地上画了一个“中”字,又切豆腐似的将两边切掉,然后看了看我。 “根据探测,这是一个中字型大墓,两边已经坍塌,庆幸的是主墓室保存完好,不过我一直有一个疑问。” 我看了张玲一眼,知道她想说什么,因为我也有同样的疑问,于是还没等她说出口,我自己先开口了。 “你是说土坑竖穴墓里面不应该有券顶的,对吗?” 张玲点了点头:“对呀,光廷,土坑竖穴墓虽然也有木质结构,方砖结构以及青石结构,可券顶的出现太奇怪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没错,券顶结构只有在依山而建的汉墓里头才有,这里举目四望,附近根本没有山。” 张玲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哎呀,越来越复杂了。” 我宽慰她说:“玲姐,别想那么多了,到时候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玲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就在这时,鼻大炮突然兴奋的手舞足蹈了起来。 “钓上来了,哎呦,我日,超子,可以啊,这条鱼可是不小啊。” “大炮,你别动,我自己来就行,小心跑了。” “遛,你得遛鱼,你会不会遛啊?”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在茫茫的毛苏沙漠上,万里血红,蔚为壮观。 吃着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野生大鲤鱼,喝着清甜的河水,这次地,怎一个爽字了得? 大家也都困了,碗也没洗,就倒头睡着了。 我们谁也没意识到,危险正在一步一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