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翻了不可。” “绝了,咱俩想的一样。” 我苦笑一声,这就是我们这一行,其实干了几年之后,大家都不差钱了,但是却支锅成瘾,那些埋藏在地下的文物,就像控制神经的毒品一样,一旦闻着味了,那肯定“噌”一下就上头了。 刚才团队士气低落,现在血槽直接加满,跃跃欲试了。 俗话说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我不能跟专家一样一拍脑门做决定,必须得让大家冷静下来。 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四点钟了。 “这样吧,这个水洞子肯定要掏,但也不急于一时半刻,咱们先回去,等玲姐回来,跟她商量一下,制定一个万全之策。” 回到四海宾馆的时候张玲也刚刚回去,说路上接连遇到车祸,走走停停,堵了一晚上。 她问我情况怎么样,我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张玲想了想说:“看来只能用抽水泵把水抽干净在干活了。” 毕超端着马奶酒一边喝一边说:“出水泵有,开旅馆用水量大,自己打了口水井,结果不让用,说会对红碱淖造成影响,去他妈的,那些矿场就不影响了?狗日的。” “好了,别发牢骚了,只许周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古有之,泵在那里,带我去看看。” 杂物间里面,果然有一台水泵,漆还没掉干净呢。 我点了点头说:“超子,还差一样,电源。” 毕超挠了挠头:“没有。” 鼻大炮叹了口气:“你这不是太监进洞房,就剩下干着急了吗?” “好了,大家一夜没合眼,都会回去睡觉吧,身体是自己的。” 张玲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我在车上睡了一会,现在还不累,你们都去好好睡一觉,电源的事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