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果,有些事情,必须得自己去找答案。” 她又指着那个山沟说道:“快去吧,去晚了人就没了。” 果然,我们在山沟里面找到了不省人事的鼻大炮,将他抬了回去。 “醒醒,快醒醒。” “你的钱没了,你又成了穷光蛋。” “……” 不管怎么呼喊,鼻大炮双眼紧闭,昏迷不醒,最后石静霞直接两巴掌扇上去,把脸都扇红了,仍旧没有效果。 “不行给他做人工呼吸吧。” “老段,不行,呼吸心跳都在,不能乱来。” 石静霞突然说道:“你们还记得孙铁丹吗?” 我恍然大悟:“你是说鼻大炮被点了穴道。” 石静霞点头称是,我撩开鼻大炮衣服一看,左右肩井穴位置竟然成了酱茄子颜色。 真是这样,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了。 果不其然,一个小时候,鼻大炮悠悠转醒,开口就喊疼。 “真他妈疼啊。” 我急忙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了?” 鼻大炮缓了缓,这才给我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早上出去以后,正好看见白帮又出工了,于是就悄悄尾随而去,想一探究竟。 结果,没有瞒得过黄二黑。 黄二黑天神降临般出现在了鼻大炮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在鼻大炮回头的一瞬间,被封住穴道。 上次在过街天桥上,孙铁丹被点穴,只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封禁就自行解除了。 鼻大炮竟然被封禁了十几个小时,如此来看,黄二黑的功力已经恐怖到了能够随意控制封禁时间的地步。 眼下我们处处被动,这样下去只能将少女山一锅肥肉拱手相让了。 我决定化被动为主动,另辟蹊径。 翌日清晨。 鼻大炮和花围脖还没醒,我走进他们的帐篷一看,画面十分辣眼睛。 好家伙,还有段怀仁,三个人抱在一起,跟一根麻花似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分离不开了。 “别睡了,三根火铳子互相顶着对方,也不嫌硌得慌。” 三人吧唧吧唧嘴,相继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