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敢确定,朦朦胧胧之中只是有这么一种感觉。 从二十四头耕牛得了疯病,到有村民精神不正常,再到嗜血成性的硕大黄鼠,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那么简单,很可能还有一个更加令人惊讶的原因,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罢了。 “老段,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先不要再跟第三个人提起。” 段怀仁十分肯定的说道:“光庭,放心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整个团队的士气,这点我还是心里有数的。” 我点了点头:“老同志果然觉悟不一样。” “就别取笑我了。” 另一边,鼻大炮和石静霞拉拉扯扯,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走过去问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鼻大炮把我拉到一旁说:“嫂子让问问现在几点了?” “就这事?” “啊,就这事。” 鼻大炮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哥,不是我说你,你收了玲姐的这快手表,嫂子一直心存芥蒂。”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手腕,隐隐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只听鼻大炮又说道:“不如这样,为了你们夫妻和睦,你把这块手表送给我吧。” 我一巴掌扇了过去,鼻大炮顺势躲开。 “得,就当我放了个屁。” 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我对大家说:“这次和白帮竞争,比的不仅是支锅的本事,还有心理战。” 石静霞接着说:“我明白了,你是想麻痹他们,对吗?” 我点头道:“没错,为了不让白帮发现我们的意图,咱们还是先回营地休整,从长计议。” 当下,段怀仁和鼻大炮还有花围脖,三个人将我们携带的物资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藏匿了起来。 走出神女庙大门,也不知为何,我下意识的回头用手电照了照山神娘娘的神像。 这一照不要紧,顿时就被吓了一跳,惊得我头发都立了起来。 山神娘娘嘴巴居然动了,一张一合,好像在对我说话。 “一处香丘,渺渺香魂,两处闲愁,遥遥天步。” 恍惚之间,我听到了一个无比虚无缥缈,如梦似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由打了个哆嗦。 “神像,神像说话了。”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齐刷刷的回过头去,五把手电同时照在神像的面部。 可是,过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鼻大炮看向我:“哥,你怎么跟花子一样,开始胡言乱语了。” 花围脖语气不善:“早就说了,你们就是不信。” 段怀仁问我:“光庭,你看清楚了吗?” 用行内的黑话来说,我也有点木头眼睛,看不穿了。 石静霞柔声细语的说:“你一定是太累了,咱们回去吧。”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回到了根据地。 此时,天空已经由墨蓝色转变为灰白色,天就要亮了。 站在帐篷外面,我没有立刻进去。 石静霞打了个哈欠说:“怎么了,一路上心不在焉的总是回头看。” “没什么,你先休息吧,我去去就来。” “站住,你干什么去?” “埋地雷!” 石静霞一咧嘴,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别忘了带纸。” 这一路上,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有其事,一直感觉有人跟着我们。 不对,确切的说不一定是人,有可能是那个白须黄鼠,也有可能是张嘴说话的山神娘娘。 估计每个人都有这样一种经历,小时候一个人走夜路,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自己。 我现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在鸟不拉屎的少女山里,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都是致命的威胁。 那一刻,我反倒希望是白若雪,她就再如何心如蛇蝎,可毕竟是个人啊,还是个美人。 蹑手蹑脚的往回走了几十米,突然就看见密林之中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形如鬼魅。 我握紧匕首,提高警惕跟了上去。 “谁,双手抱头。” 大喊一声,跳杀出来,用闪着寒光的利刃指着对方,竟然看到了难以言表靓丽风景线。 “白若雪,还,还真是你?” 白若雪脸色大变,小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