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你们两个是不是就夜不归宿了?” “疼,疼。”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上车。” 那一晚,借着酒劲,我颠鸾倒凤,无所不能,第二天看太阳都没光了,腿软的厉害。 “哥,车钥匙给我用一下,出去买点消炎药。” 一个破锣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愣是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红肿着眼睛的鼻大炮。 “你怎么了?” 鼻大炮吞刀片一样咽了口唾沫说:“别提了,左手华龙,右手指着霓虹灯,玩大了。” “那你上二楼了吗?” 鼻大炮立刻紧张起来:“哥,我他妈没忍住,不过我保证以后……” “下不为例。” 我把车钥匙扔了过去。 喝多过的人都有这样一个经验,第二天口渴的厉害,还特别的饿。 我就是这样,端起一杯隔夜茶“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胃里又是一阵胀的慌。 出得门来,吃了一碗牛肉拉面,就舒服多了。 回去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一头银发,散发着光晕的老太太,正是白老太。 “是白老太害死了你爷爷,是她,是她害死了你爷爷。” 林沧海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我暗暗握紧了拳头。 四下一看,大厅里都是人,根本没机会下手,深呼吸一口气,松开拳头,准备回房间。 “光庭,等等。” 白老太伸出手掌,指了一下旁边的沙发。 “可以坐下来聊聊吗?” 我不屑的说道:“这年头都很忙,再说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白老太脸上阴晴不定,她行走江湖几十年,不管谁见了都要尊称一声白老太,今日被我如此漠视,想必内心也颇为不满。 不过,白老太隐忍不发,软语道:“就几分钟,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的。” 我们两个的谈话引起了几个人的围观,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此番前来我有要务在身,不可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于是,移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说吧,什么事?” 白老太欲言又止,却又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不说算了,我走了。” 起身刚要走,白老太突然开口:“光庭,对不起。” 我又重新坐了回去,仇恨开始在心里疯狂滋长。 白老太说:“其实,几个月前在雁门山,我就想和你谈谈,只不过当时情况紧急,所以……” 我没好气道:“现在说也不迟。” 白老太尴尬一笑:“这些年苦了你了。” “哼,爷爷被奸人所害,我和父亲更是度日如年,尝遍人间疾苦。” 长出一口气,我怅然道:“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白老太身子突然微微前倾,表情复杂,声音也略带颤抖。 “师弟他临终前没留下什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