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心里痒痒的,但不是说非得去张王村少女山把这口锅支起来,只是对白玉吊坠背后的故事充满了好奇。 吊坠佩戴于胸前,是身份地位的象征,2700多年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出于什么目的才会把手指骨以这样一种方式保存下来。 即使在现在社会,这样的举动都极其疯狂且前卫。 翌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把车送到四儿子店里去了。 四儿子店距离博通堂很近,就隔着一条马路,经理是个女的,我们关系不错。 “下午我来提车。” “放心吧,杜哥,给你vip待遇,不用排队。” “记住,我要我原厂件。” “没问题,把心放到肚子里。” 走出四儿子店,在路边摊点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油条一揪两半,往豆浆里面一泡,又脆又软,嘹咋了。 正吃着饭,突然看到一个小青年手里提着水煎包朝我的奥托车走了过去。 一看少了一个后视镜,那小子顿时警觉了起来,跟狗一样,嘴里叼着一个包子,警惕的四下看了看,然后快步走开。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紧张了起来,一不小心被胡辣汤烫了一下嘴。 “他妈的,真是阴魂不散啊。” 扔下勺子,我就要离开,老板喊住了我。 “还没给钱呢?” 我扔给老板一张矿工5块钱:“不用找了。” 就在这时,一辆五菱神车开了过来,两侧车门同时打开,五个小青年鱼贯而出,开始到处找人。 当下,我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快,去博通堂。” 林沧海正在院子里打着太极,动作舒展优美,气息匀称自如。 我语气急促:“林老,出事了。” 林沧海缓缓说道:“大清早的,何事如此惊慌?” “昨天晚上那几个小青年找上门了。” 闻言,林沧海收住动作问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带了个尾巴回来?” “昨天晚上我把他们甩掉了,可是没想到他们以车找人,怎么办?” 林沧海想了想说:“西京城这么大,他们来的如此之快,显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是说他们背后还有人?” 林沧海点了点头。 我说:“会不会是白帮?” 林沧海摇头道:“不会,以我对白老太的了解,她行事作风极为隐蔽,不可能跟这些社会青年搅和在一起的,将白帮置于不可控制的风险之中。” 一边聊着一边移步到宴客厅,泡好了茶水,林沧海端起茶杯,刚要喝茶,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难道是陈蛤蟆?” 他这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来,当初在如家面馆,我暴打葬爱家族的时候,黄毛就说过一句话。 “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如此看来,黄毛口中所说之人很可能就是陈蛤蟆。 这时,石静霞也起床了,穿着睡衣正在刷牙。 鼻大炮接了一杯桶装水,喝了一口,昂起脖子“咕噜咕噜”涮了涮,吐到了花盆里。 我摇摇头:“你这人真邋遢,也不知道刷牙。” 鼻大炮不以为然:“城里人事真多,我嫌麻烦。” 林沧海招了招手,鼻大炮在对面坐了下来。 “林老,有事吗?” 林沧海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你仔细想一想,在按摩店里有没有见过陈蛤蟆。” 鼻大炮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起来。 “林老,我就见过自己的蛤蟆,没见过别人的蛤蟆。” 石静霞羞得脸都红了,转身走开了。 又问了几个问题,鼻大炮就是“嘿嘿”的笑,搞的林沧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沧海摇摇头说:“躲是躲不过去了,看来只能主动出击了。” 时间来到中午,九月份的天气还很炎热。 林沧海把枪别在了后腰上,我拿了一把匕首,鼻大炮抄起了桌子上的西瓜刀,将近一尺来长,十分锋利。 水泥马路被太阳一晒,热浪滚滚,一切都昏昏欲睡,大街上没有人,只有几只流浪猫蜷缩在房檐底下晒太阳。 林沧海伸出手指左右一指,我们立刻呈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