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驱车赶往了那家盲人按摩店。 路上,鼻大炮说时代在进步,思想也要跟着改变,不能总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他还给我举了例子,说人家小日子的女老师一生阅人无数,到最后不都嫁为人妻,相夫教子了么,有的还成为了影视明星。 “哥,你发现了吗,反正我总结了,越是发达国家,在这方面就越开放,好像有个国家的军队还男女共寝共浴呢。” “嘎吱”一声响,车子停稳,我拉上手刹。 “狗日的,你懂的真他妈多,到地方了,下车吧。” 鼻大炮领着我七拐八绕,走进了一个漆黑的小胡同。 天气闷热,地面上到处都是脏水,空气里弥漫着臭烘烘的味道,一只狗“吧嗒吧嗒”的舔着地上的面条,还龇牙咧嘴的对我发出了警告。 我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西部大开发,该拆的都拆了,好多外省来西京城做生意的人就聚集在了这里。” 鼻大炮指了指不远处接着说道:“前面拐弯就到了。” 一拐过弯,我就看见了一个灯箱,上面写着四个字:盲人按摩。 鼻大炮轻车熟路,拉开推拉门就进去了。 一个二十多岁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走了出来。 “炮哥,你来了。” 一听这个称呼,我差点喷了出来,真几把能整。 “姑娘,这不是盲人按摩吗,你也不瞎啊。” 此时此地,让我想起了第一次来西京城,那个女孩给我下面,让我吃水饺的经历。 从那时起我就对这种女人特别反感,但谈不上厌恶,毕竟都是被生活所迫,没有人天生喜欢干这行。 听我语气不善,女人没搭话,看向了鼻大炮。 鼻大炮昂着头,斗鸡一样骄傲的说道:“这是我哥,我跟他说了我们的事,快,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