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瓜。 我们在另一个西瓜摊前坐了下来,石静霞和鼻大炮背对着他们,我与他们侧面相对。 白水西瓜,驰名全国,一问价格,把人吓了一跳。三块钱一斤,一个西瓜差不多五十块,当时一袋特一级的面粉也才二十五左右,够贵的了。 老板说现在还不到上市季节,这是四膜覆盖的大棚头茬瓜,贵有贵的道理。 切开一看,果然没让人失望,再吃上一口,简直不要太爽了。 “光庭,他们也来了。” “是啊,看来我们白来了。” “那也不一定,谁先找到孙铁丹,谁就是最后赢家。” “小静,你想的太简单了,他们能在这里悠闲的吃西瓜,说明什么?” 石静霞眼前一亮,压低声音说:“孙铁丹不在。” 我点了点头。 鼻大炮吃西瓜不吐籽,也不把籽咬烂,全部吞进了肚子里面。 我问道:“你怎么不吐籽啊。” 鼻大炮使劲咽了一下,说道:“以前啊,我就是用这种方法,把粪撒在地里,第二年也能吃到西瓜。” 一听这话,差点吐出来。 “你俩快吃啊,这年头钱不骗人,真甜啊。” 我一看,好家伙,十几斤的大西瓜都快被鼻大炮一个人给吃完了。 鼻大炮转身对老板说:“再来一个,要沙瓤的,这个有点太脆了。” 石静霞忙说:“吃的完吗,你又要一个。” “嫂子,你这可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给你俩要的。” 石静霞白了他一眼:“咋不撑死你。” 鼻大炮打了个饱嗝:“好几次我差点被饿死,撑死我还好了呢。” 言归正传,我小看了孙铁丹,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来找他,于是干脆来了个人间蒸发。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是林沧海打来的。 幽静的树荫下,任何声音都没有,一切都好像困意顿生。 那个年代,手机尚未大面积流行,特别是在田间地头,我这十二和弦的铃音简直太刺耳了。 抬眼一看,白若雪看了过来。 与此同时,石静霞灵机一动,拿一牙西瓜直接抹到了我的脸上,再加上我们都换了衣服,并没有引起白若雪的怀疑。 他们往后备箱塞了十几个西瓜,付了钱,开车走了。 真是有惊无险。 我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