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恢复原样。” 我们两个七手八脚地把船舱收拾了一下,我找了一个破网兜,兜着宇文泰的人头,顺着爬梯上到了甲板上。 固体传声本来就快,刚才那一下就跟下雷子炸盗洞一样,声音可是不小,估计肯定有人听到了动静。 泰迪饼干不知发生了什么,跑出来冲着我们不停地狂叫不止。 王小亮转身向船舷跑了过去,用鱼刀隔断了救生筏的手缆,一个海浪过来,将救生筏冲走了。 当下,我们几个四散开来,王小亮跑到厨房门口,躺在地上,装作喝醉了。 段、姜二人进了食堂。 我回了宿舍,床铺靠墙位置一块铁皮的铆钉脱落翘起,使劲扯了几下,口子被豁大了,将里面的泡沫掏出来之后,又把人头塞了进去。 处理完一切,刚走到宿舍门口,船上就乱套了。 所有的照明灯全部被打开,强烈的白光照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我赶紧躺在地上,把手伸进裤子里,摸着我的家伙假装睡觉。 “少了两个救生筏。”何欢大声喊道。 老贾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都他妈别睡了,所有人到甲板上集合。” 大家醉意阑珊,吧唧着嘴,揉着眼睛出来了。 “谁?到底是谁?”老贾扯着嗓子,弯腰咆哮。 这让我想起了两三年后的一部电影《功夫》,其中斧头帮老大发飙那段。 众人噤若寒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咱们都是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挣了钱大伙都有份,不用偷,再说……” 何欢扫视众人,接着说道:“再说,救生筏没有续航能力,你们这么做几乎等同于自杀。” 我看了看他们几个,心里轻松了不少,这帮家伙还以为是有人要偷盗打捞上来的古玩珍宝呢。 站了两个多小时,天都快亮了,仍旧没有任何进展。 苟天明带着油乎乎的手套,晃了晃手里的扳手说道:“没嘛事了吧,没事我走了,修压缩机去了。” “老轨,等等。” “大副,还有嘛事?” “酒量不错啊,还能修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