涡,我感觉自己却渺小的如同一棵麦苗,随时都会被吸进去。 突然,耳边想起了刺耳的警笛声,吓得我惊坐而起,不远处四、五辆警车警灯闪烁不停,驶向了大众村的方向。 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附近的一个村子,此时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村口停着一辆山西牌照的老解放卡车,车厢里装满了煤炭。 两个山西口音的人正在路边一家早餐店里吃早点,趁他们不注意,我悄悄溜到了卡车旁边。 爬上去一看,煤炭跟个小山丘似的,根本没地方藏人,而且这种百吨王经常超载,万一被交警查扣卸货,对我来说就等同于自投罗网了。 一旁的早餐店里,一个人已经吃完了,一边抽烟一边等着另一个人,他们很快就会过来,我没有时间了,从车上跳了下来。 一拉车门,竟然没锁,赶紧打开了引擎盖。 我个子不低,但很瘦,来回挪动了几下身子,就钻了进去。 卡车发动,几十个轴承皮带一起转动,衣服差点被卷了进去。 走了一会,车身一晃,突然停了下来,从缝隙里我看见警灯闪烁,路上设了卡点,警种混杂,不光有交警,还有公安、刑侦、穿着迷彩服武警牵着警犬。 两个警察和一个牵着警犬的武警战士走了过来,查看了相关证件,警犬围着卡车不停的嗅探着。 我能清楚的听见他们说话的声音,甚至连警犬喘气都听的一清二楚。 当时害怕极了,这明摆着是冲我来的,躲在发动机舱里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能否躲过这一劫只能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