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切就已准备妥当。 风高月黑,进入盗洞以后,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味扑面而来。 杨老汉和奶山羊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堆叠在一起,肉身已经腐烂变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离不开了,皮肉脱骨流了下去,极其恐怖。 “光庭,愣着干什么,快走。” 墓门前,陈老大和陈老二一人拿了一把电锤,装上钻头开始在墓门上打眼,陈多余在一旁给钻头浇水降温。 墓门很硬,用了两个多小时,更换了六根钻头,才勉强在两边各打了一个通眼。 “哎呦,累死我啦。”陈老二锤了锤后腰说道。 休息了一会,陈氏兄弟甩了甩胳膊,换上扁铲对两个通眼开始扩大,目的是能够塞进去货车轮胎。 就在这时,对讲机刺啦一声响,丁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 “来人了,玲子正在应付,你们小心。” 陈老大一脸灰,关掉开关说:“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会不会我们的行踪暴露了。” “应该不会,我们行事作风都很小心。” 张文杰转向我:“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狗剩,你上去看看。” 我在洞口听了听动静,探出头去,确认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才爬了上去。 建设60摩托车停在大棚外面,后座上仍然用松紧带绑着一个纸箱子。。 王添财去说事,晚上喝酒吃肉,划拳猜谜,一直到了深夜才回家,借助着淡淡的月光看见大棚里还亮着灯,就过来看看。 说白酒喝多了,就跟吃了苦胆一样,嘴里苦的厉害,让张玲给他的保温杯里倒杯热水。 张玲倒水的时候王添财趁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坏笑着摸来摸去。 “真软,真白,真滑,真香。” “王师,你喝多了。” “妹子,自打你一来我就稀罕上你了,你说你长得怎么这么漂亮,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快来跟哥哥亲热亲热。” “臭流氓,不要脸。” 张玲用力把手抽回,狠狠的扇了王添财一巴掌。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冤家,嘿嘿。” 王添财摸了摸脸,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坏笑着向张玲扑了过去。 丁老头上前阻拦,被王添财一拳打在眼窝上,“哎呀”一声,捂着眼睛蹲在了地上。 丁老头也急了,抄起一把锄头,举过了头顶,我冲上去夺下锄头,将王添财拽到门口,把他的脑袋按向了水缸,“砰”的一声,脑袋撞破冰层,深入了刺骨的凉水之中。 “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凉水,王添财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骑上摩托车跟兔子一样疯狂逃窜。 对讲机里传来了张文杰的声音:“狗剩,什么情况?” 我拿起对讲机回道:“是王添财,喝了点猫尿来捣乱,没事了,你们怎么样,进展顺利吗?” 张文杰没有回答我,把我晾在了一边。 事情并不顺利,墓门的硬度超出了预判,扁铲上去直打滑,火星子直冒,进展很慢,估计没个三四天肯定不行。 眼下,还有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王添财这次败兴而归,以他的行事作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不彻底解除这个潜在风险,恐怕还会节外生枝。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们要主动出击。” 张文杰擦着眼镜,提议让张玲将计就计,去村子里面大闹一场,闹的越厉害效果才会越好,一来可以彻底摆脱王添财的骚扰,二来要造成一种张玲是个泼妇的假象,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来大棚了。 大家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都表示同意。 吃了点东西,其他人躺了下来休息,养精蓄锐,我和张玲一起去了大众村。 刚到村口,就看见王添财端着茶杯,到处招呼人打麻将,一把一结,不欠账,婆娘叫吃饭也不散场,决战到天亮。 看见我们走来,王添财脸色一变,扣上杯盖,转身就要溜,张玲快走两步拽住了他的胳膊。 “王师,别走啊。” “有,有事吗?” “你可真是提起裤子不认账,还问我有事吗,你昨天晚上睡了我,怎么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在场之人无不大吃一惊。 “我,你,你别胡说,我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 张玲说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