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计其数的盗墓贼都是在打开墓葬的一瞬间吸入大量的硫化氢气体死亡,可怜可叹的是他们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陈老二,陈多余,三个人拿了破拆工具,相继进了盗洞。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进盗洞,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陈多余说:“第一次都这样,深呼吸,一会就好了。” 我点点头,说自己没事,不用担心。 进去以后,陈多余沿着陈老大破拆的茬口开始清理夯土层。 一个小时后,青石板显露出来,长约两米,宽一米左右,有刀砍斧凿的痕迹,摆放的十分规整。 陈老二拿破拆工具顶住石板底部,一低脑袋,我和陈多余赶紧背过身去。 “怕”的一声巨响,破拆工具释放出巨大的压力,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反复加强,震得人耳膜生疼。 青石板崩开许多碎片,飞散迸溅,好在没有伤到人。 我看见他们兄弟二人嘴巴一张一合,耳朵“嘶嘶”的响,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陈老二晃了晃脑袋,抖落头上落下的碎石,又破拆了几下,但效果不是很明显,青石板上只有一个五六公分深的凹坑。 陈老二吐了一口带泥的吐沫说:“太他妈硬了,比我婆娘嘴还硬,怎么办?” 陈多余对我说:“光庭,赶紧想个办法,要不然只能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了。” “这么蛮干不是办法,溜缝。” 二人点了点头,咬着牙,眯着眼,一通操作之后,又拿了一把专门撬缝的钢刀,在缝隙处不停的捅刺起来。 可能刚才的破拆也起到了一定作用,没多大功夫,就听“嘎吱”一声,一块青石板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