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来就是一张白纸,所有看似不合常理的现象根根结底都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都是一遍又一遍的刺激强化之下从量变引起了质变。
令人始料不及的是韩国竟然也有这种诡异至极的事情,而且还被我们给遇上了。
“绝了,这不就是邪教组织吗?”
鼻大炮思路清奇,反问一句,又为韩国人民操起了心:“你说这玩意多吓人,做人难啊,做韩国人难上加难啊。”
我没好气回了一句:“大炮,你快拉倒吧,韩国人民还想拯救全宇宙呢,你就别瞎操心了。”
刚才如果不是金在美突然失了神智,恐怕我们已经从泄压窗逃了出去,后来她被裴世勋控制,失去理智之后就跟活死人一样。
这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难题,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永远别想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问题的症结找到了,下一步计划就有了行动目标。
黎芸说道:“时间不早了,必须速战速决,一旦天亮工人们就会来上班,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点头道:“黎把头所言极是,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正说着话,裴世勋阴晴不定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哼,想走,没那么容易。”
范宇坤愤怒已极一双眼睛喷出熊熊烈火。
“畜牲,走之前老子先杀了你。”
裴世勋不屑一笑,斜着眼睛看向了金在美。
“亲爱的,时间到了,神灵在召唤你了。”
说着话,他抚摸着金在美的香肩,在她耳边阴阳怪气继续说道:“去吧,把你的生命献给神灵,你就解脱了。”
这话听着让人头皮发麻,却像是写好的程序输入进了金在美的大脑。
寒光一闪,裴世勋递给了金在美一把匕首。
金在美缓缓接过匕首,神情呆滞的从拆车钳上走了下来。
范宇坤跑了过去。
“别过来。”
金在美尖声喝止,手持利刃,放在了自己脖子上,由于动作太大,割破了皮肉。
鲜血顺着修长的脖子流下,在锁骨汇集,最后血满则溢,瞬间在前胸画上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别过来,听见了吗?”
“好,别冲动,我不过去,不过去。”
见状,范宇坤吓坏了,撞墙一样停下脚步,伸出双手安抚着金在美。
“小美,你清醒一点,我是阿坤。”
“阿坤?”
金在美一愣神,随即又眼露凶光:“不,你不是,你不是阿坤,你是恶魔。”
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非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冲我们咆哮了起来。
“你是恶魔,你们都是恶魔,谁也别想阻止我接受神灵对洗礼。”
金在美盯着那幅岩画,脑袋一歪,露出了一丝鬼气森森的笑容。
“神灵在召唤我,我要走了。”
她走到了岩画
我急的抓耳挠腮,只要金在美还被裴世勋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就能有恃无恐,而我们似乎也没有好的办法。
当务之急,必须先解除裴世勋对金在美的控制,只有这样才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当下,我当机立断说道:“小范,小尘,你们两个去把岩画毁了。”
“光廷,我们两个想一块去了。”
话锋一转,黎芸又说:“不过,裴世勋显然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早有准备,用了巨型的岩石凿石刻画,单凭肉体凡胎恐怕不现实呀。”
说话间,范宇坤和小尘已经到了岩画底下,二人刀砍斧剁,“铛铛”作响,却只在岩画上流下几道灰白色的痕迹,崩落了一些残渣碎屑。
“祖爷,老虎吃天,无处下爪,这不行啊。”
此时,黎芸冲我使了个眼色,看向了拆车钳,看来我们只有利用这个大家伙了。
不过,裴世勋一直镇守驾驶室,易守难攻,要想拿下拆车钳,也绝非易事,但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
“所有人,强攻拆车钳。”
我一声令下,几人同时扑杀过去,就像一群狼围攻一个躲在树上的狮子一样。
裴世勋左手握刀,右手执杖,忽左忽右,左右开弓,一时之间双方相持不下。
我抓住机会,脚踩轮胎,手抓轮眉,腰身用力一挺,径直爬了上去。
裴世勋见状不妙,手腕一转,神刀随之旋转,横扫一圈,被反握在手,向我扎刺下来。
关键时候,我把心一横,不躲不闪,咬紧牙关迎着刀尖一挺身子,“噌”的一声,神刀穿透了我的肩膀。
刚开始并不感觉到疼,但不是因为我也像金在美那样被控制的心智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刀太快了,我只感到了一阵类似于空虚的感觉。
不过,一秒钟之后,剧烈的疼痛就让我瞬间汗如雨下。
裴世勋固然身手了得,可他没想到我竟然会不顾生死以命相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其愣神之际,我紧握双立人菜刀砍向了他的脚脖子。
又是“噌”的一声,裴世勋脚踝中刀,脚筋被砍断,只听他惨叫一声,身影一晃,从拆车钳上掉了下去。
在地上滚了两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