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如何喜欢你,我也不会再被你这招骗了。”戊寅,“要告就好好告。”
“给你举办一个盛大的告仪式?”
“摆蜡烛、喊楼、下跪、放烟花、递戒指种?”
“情到浓时再给你磕一个?”
“行啊。”
……
阿橙捧着切好的香瓜在厨房里左右徘徊,时不时探出脑袋看不远处檐下亲密聊天的人,见他们耳鬓厮磨着悄悄话,似乎没个尽头,无奈地直叹息:“啊……真好啊,我也想和小虎亲亲热热地聊一整天。”
格瑞也靠上了门框,“他们是情侣,你算么?”
“如果小虎愿意和我交往的话,我没意见啊。”
“……太变态了吧?他本人都了,我们对他有天然好感是因为他特殊的体质,和真的情感无关,不能把作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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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橙转头看向格瑞,食指指着他的鼻尖:“你老实讲,小虎如果找到你,跟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格瑞斩钉截铁:“我答应。”
阿橙嫌弃:“……废物,你好歹考虑一分钟啊。”
“一分钟?万一他反悔跑了呢?”
“……”
又等了五分钟,阿橙终忍不住顶着她逐渐变得蹭亮的灯泡脑袋,小跑到戊寅和解临渊身边,“小虎,叁贰,吃点香瓜。”
“叁贰?”戊寅接过果盘,清甜的香瓜被切成一块块适合入口的大小,散发着新鲜的果香。
“对呀,总不能一直叫编号吧,多拗口啊,陆捌就是这么给自己取名的。”
“我有名字。”解临渊,“解临渊。”
“嗯?有名字的吗?”阿橙奇怪地,“为么陆捌他没有?”
“……我的名字,是一次任务中恰好救助了一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他非常感谢我,却没么能回报我的。”解临渊垂下眸,陷入回忆之中,“我就我想要一个名字。”
这对解临渊,大概是一段非常难得的美好回忆,他始终是笑着的:“解是他的姓,临渊,是他希望我孤身直面泥沼深潭,不惧、不畏、不怯,亦能全身而退。”
“然你就因为这件事被长官关了禁闭,还单独加了一倍的训练量。”陆捌突然出现在他们身边,“直到你认错服软并发誓永远忘记这个名字。”
“啊?为么?”阿橙疑惑地喊道。
陆捌冷冷地:“我们是为战争而生的人形兵器,只能有编号,不能有名字,不需要众不同的个性,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够了。”
“个老教授现在在哪?”戊寅忽然问。
“我怎么知道?”解临渊站直身体,没有再像个软体动物一样粘着他。
“可恶……”戊寅咬牙道,“你为么运气这么好?嫉妒死我了。”
“哈哈!”
陆捌没话,又转身回了厨房间。
阿橙注视着他的背影,忽然察觉到么:“小虎,陆捌是不是也挺羡慕叁贰这样能有个经名字的?陆捌陆捌,这名字也太粗糙了一点,和编号也没多大区别……”
“我怎么知道?再,你们的名字不也挺敷衍的,阿橙、小黑、阿蓝,姐,格瑞,开颜料店呢?”戊寅捧着果盘才发现上面没有牙签,他又不想直接上,很是纠结该怎么进食。
“这不一样,我对名字很无所谓,好叫就行了。”阿橙,“我本名叫程褚赟璨,你想记这个还是记阿橙。”
戊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们给他取个名字吧!”阿橙激动道,“像解哥这种寄托了他人美好祝愿,有文化、有意蕴的名字。”
“你先给我找根牙签过再谈别的。”
“哦哦,抱歉,没有牙签,我给你拿筷子。”阿橙着,抬头却看见解临渊把自己无名指和尾指分别掰了个指节下,拿去井水底下冲洗,再交还给戊寅的时候,就变成了根细长的金属水果签。
阿橙:“……”
阿橙激动的心,颤抖的:“卧槽牛逼,怎么做到的?我也要学!叁贰你太牛了吧,陆捌!你不是和他属同一型号吗?你会不会这招?!”
陆捌拿丝瓜囊洗着锅,从厨房里探出脑袋,没好气地朝她翻个眼:“不会。”
阿橙取过其中一根签,激动地跑到大堂,绘绘色地把金属水果签的由讲给其余同伴听,得到了一又一的赞叹,然全部围到解临渊身边请他再次展示。
戊寅有荣焉地听着,得意地勾起唇角,咬了一口香甜的果肉,转过身,就见终得空的庚午朝他招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