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戊寅那惯着你。”
殿下警觉地竖起耳朵,起身紧紧贴着解临渊腿边。
折腾了整整三个小时,仓库里剩下的东西全被们翻了一遍,堆在底下的货架上方拿取,解临渊随从其中挑了点,大多数留了下来,原本搬一整箱走的红酒也只拿了两瓶,用绳子系着挂在殿下脖子上。
兄弟们没敢邀请解临渊留下来搭伙作伴,毕竟这人不费吹灰之力杀畸变体的模样,还有那把不知来源的长刀,让们觉得前的银发男人神秘莫测,和们完全不是一路人,指不定背负着什巨大的秘密。
临走前,解临渊忽然到们的来意,牵着殿下转过身:“一下,知这附近哪里能弄到牛羊奶?奶粉也行,我的狗还在断奶期。”
几个兄弟面面相觑,其中一位说:“西边有个兽人国度,盘踞在一个地铁站内,那边好像有那种……呃……”支支吾吾了一会,小心翼翼地瞅着解临渊脸色,“以前富人家养的兽人乃奴……们一四季会产奶……”
解临渊的长相是源于机械战神的总设计师的喜好,认为这种正面战场上的战争兵器是需要有一些鲜亮的非人特征,来对外巩固和强调们的冷血残酷、统治力和压迫性,好能做到光是出现银发和红瞳这两点能使敌人闻风而逃。
并不是这些人总以貌取人的有钱人家那点床上恶趣味。
“嗯。”解临渊点点头,“好的,谢谢。”
“不过兽人国度不欢迎普通人类,”兄弟提醒,“们只接纳被改造过有兽类特征或者植入动物基因的人,普通人算是在们面前被污染者活活吃掉,们也不会救助……你或许可以让你的变异狗自己进去找奶喝?”
解临渊低下头,和殿下对上视线,殿下顿时又讨好地朝摇了摇尾巴。
……好一条没原则的小狗,不为原主人哭个半秒,急急忙忙为自己找好了下家。
戊寅,你看你活得多失败,了没人替你难过。
回到摩托车上,解临渊把货品放到边斗里,戴好头盔,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还是觉得有些恍惚,不真实,心里堵得慌,呼吸也憋闷。
沿途的路一片漆黑,只能看见随风摇晃的树木,荒地,破旧的车辆,和零零散散缓步徘徊的污染者。
殿下跳到了摩托车后座,没心没肺地等待解临渊启动。
后者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取出一根叼在齿间。找到这玩意的时候,超市里那几个兴奋的叫声快喊破了天,但解临渊从没有吸过烟,所以只拿走了一包,尝尝味。
抬起左,食指和拇指之间闪烁着蜿蜒的蓝色电流,噼啪两声点燃了烟头。浓稠的深夜之中,一点丹红明灭交替,解临渊吸了一口,觉得没什意,却也没有熄灭,还是静静地等着香烟燃尽。
等烟燃尽了走,解临渊这样着,仿佛这是什郑重又神圣的仪式,能令人起回生。
整整干烧了三根烟,直到习惯性去点第四根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简直愚不可耐。解临渊把第四根烟和整个烟盒扔到地上,摩托车沾满泥土的前轮利落碾过,引擎的轰鸣声中,头也不回地驶向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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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用房车里的水给自己和殿下洗了个澡,解临渊闲适地躺在了充气帐篷里,不需要太多睡眠,翻出一直被戊寅霸占的游戏机,把之前戊寅总是猎不着的动物猎了个遍,还把山头的虎王挑战了,关进私人动物园里命令它学习跳火圈。
殿下打了个哈欠,上床又被解临渊踢了下去,只能委委屈屈地叼着小地毯在床尾搭了个窝,盘卧着睡了。
夜色宁静,解临渊躺在床上玩了会游戏腻味了,懒得再碰,不明白戊寅为什能成天抱着这玩意从早玩到晚。
戊寅,戊寅,又是戊寅……
真是阴魂不散。
解临渊开始后悔没有把那半具尸体带回来,又着要不要回去重新把它挖出来……但保存太麻烦,过不了两天尸体得臭,太恶心……
烦闷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叹口气,认命地眨下左,在帐篷顶投屏这段时间的实时监控记录,开始回溯从戊寅回到仿生体至今的全部录像。
没必要这念念不忘,反正喜欢的不是那张脸。
不知是在急于证明什,解临渊快找到了要的那段素材,那是们刚刚抵达南营地,在C区宿舍按顺序在浴室擦身的片段,彼时戊寅还坐在轮椅上,虚得像一尊瓷瓶,洗澡这活当然落到了解临渊这位生活助理中。
说实,这时候的戊寅身材除了干净之外,真没什别的看点,白得反光,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