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今夜的解临渊的很不对劲。
“你想多了。”他皱着眉说,“我为什么会主告诉你我的弱点?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可是你明告诉我很多了。”解临渊举例,“你的编号,你的本体叫[核],你受变异种的喜爱,能通过接触听懂变异植物的语言,你在人体内寄生的位置是脏上,你的能力除了寄生以外还有附生,短时间内多次寄生会脱力,需将本体藏在生盐水里休养。”
“……这好像不是我告诉你的。”
“戊寅,你和我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解临渊轻蛊惑道,“你有没有发现?你在我前变得更加有生,更加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戊寅不知道他有没有变得有生,但他才的很生。
“戊寅……”解临渊暧昧地在他耳廓边呢喃着他的名字,像是毒蛇张开獠牙,吐着信子,诱惑着一无所知的人类偷食禁果,“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我——”
戊寅刚发一个音节就被解临渊用手捂住了嘴,他不需听回答,因为戊寅根本就不懂,所以他的回答没有任何参考价值,解临渊只想相信他想相信的,他认为是正确的答案,“你有一点喜欢我,你舍不得我,所以才愿意给我第二次辩解的机会。”
“听了吗?你喜欢我,不就按你的脾,抓了我的小辫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
解临渊无数次重复着,加深戊寅的记忆,力求三人成虎,但很快他又意识一个问题:“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戊寅终于掰开了解临渊恨不得闷死他的左手,又是刚说一个“我”字,又再一次被解临渊用双手捂住嘴,“算了,你别回答了,你肯定不知道,就算知道肯定也是错误答案,你在这就是一张白纸。”
解临渊的逻辑终于形成坚固的钢铁闭环,他认道:“谢谢你的喜欢,戊寅,我也愿意去相信你,跟随你。以前我是被迫的,但这次,我是自愿跟你走的。以,我也会对你更加坦诚一些的,希望你也可以……”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情绪更加稳定一些?”
倾述结束,解临渊等待了一会,缓缓放开了戊寅,者立刻警告道:“不准再捂着我不让我说话,不我就附身你!”
解临渊没有,也没有,戊寅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朦胧的脸部轮廓,还以为自己的震慑有了效果,结果下一秒,解临渊忽毫无惧意,甚至是有些轻佻地开了口:“你看你看,你是不喜欢我,早就不打招呼直接手了,哪还会像现在这样高举轻放?”
他直壮地问:“你承不承认?”
“……”
戊寅当知道喜欢这个词,但也敏锐地意识解临渊所指的喜欢和他解的含义应当不一样。
解临渊口中的“喜欢”似乎更加特别,更加珍重,戊寅从中听了一种隐隐约约的期待,让他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这种感觉很微妙……但并不讨厌。
不过他不想在感知迟钝又思维怠惰的夜晚去探索不擅长的未知领域,不管是承认还是否认都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果,所以他聪明地直接换了话题,避重就轻道:“……你今晚的好反常。好像从14楼回来开始就不太对劲……我被得半死的时候,你又受什么刺激了?”
“……”解临渊哪能看不戊寅的想法,回避处确实是最智也是最聪明的做法,他没有继续纠缠,情绪冷静下来之他撑着床铺坐起身。
“没有受刺激。”他非常有闲雅致地勾起一个戏谑的笑,“主吧……我看某一个突发奇想做点好事的小倒霉蛋,亲力亲为费时费力却被反咬一口,都快炸了……我有点为他鸣不平。”
他说得轻巧,像是幸灾乐祸的壁上观者,语还有几揶揄和调笑,但也只有解临渊本人才会知道,在戊寅被孙莓咬伤虎口,震惊又落寞地转身离去的时候,他那几乎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与杀意,恨不得把这些不识好歹的人全部屠个干净。
提这事戊寅就来,“已不是第一次了!人类讨厌!”
“别这样说,你也是人。”
“你敢说我不讨厌吗?”
“……”解临渊还从没见过这么骂人的,噎了一下,“好吧,我承认,你是挺讨厌的。”
“嗯,你也是,你也讨厌。”戊寅信誓旦旦,“所以别怀疑,你绝对是个纯血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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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沉默了一会,解临渊忽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戊寅光顾着生了,从没想过什么接下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