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还难得,其珍贵程度,价值可比东珠。” 长孙焘还是不放心:“不排除他们已经培植了许多,用来害人,晏晏眼下处于要紧时刻,半点马虎不得,你就说有没有什么办法防止?亦或是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发现它们存在。” 杨迁很是认真地道:“买几只大公鸡,没事的时候让人带着在府里遛遛,如果有人被寄生了,在公鸡接近时,会表现出异样。” 陆明瑜道:“也不知这些是否在吴提计划之内?他是否已经猜到,如果日和失败,我们会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从而针对我们可能有的反应,再给我们下套。” 长孙焘道:“他应该没那个本事,否则早就篡位成功了,不过要小心些才是。” 他转头看向司马玄陌:“左右荥阳王府还没有准备妥当,你要是住进去,还得有很多事要准备,比如说置办奴仆人手之类的。” “要不就直接住淇王府,万一有人用一些邪门歪道害晏晏,你也能及时帮忙解决,你觉得如何?” 司马玄陌很是犹豫了一会儿。 陆明瑜道:“表哥,我娘做饭可好吃了,我这点手艺,都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司马玄陌登时拍板:“就这么决定了,我孤身一人,住回荥阳王府挺冷清的。” 百里无相狠狠地瞪着陆明瑜:“不孝女,净会给你娘亲找受累的事情。” 陆明瑜撇撇嘴:“这八字没一撇呢,就已经 护上了?老头儿,你不是说我才是你唯一珍视的存在吗?这会儿我们不亲了?” 百里无相把钳子和毒虫一同丢进火盆里,剔嗒一声,浓郁的臭味传来。 他回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已经泼出去,而且覆水难收了,你娘可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我不向着她难道向着你?” 陆明瑜没有理他,与长孙焘小声嘀咕:“你瞧师父这样,和风先生一样一样的,我觉得他俩都没戏。” 长孙焘道:“一个猥猥/琐琐,满身江湖习气,一个如同那老黄壳的豆子,必然没戏,我都开始同情他们了。”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长长地舒了口气。 幸好谢韫没事。 幸好他们在乎的人安然无恙。 百里无相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俩。 南宫绥绥坐到谢韫身边,用袖子替谢韫擦去脸上的酒水。 她从小被当做男儿养大,又总是刻意让自己更像男儿,事实上,她在众人之中的确显得格格不入。 但淇王府可以包容她的与众不同,没有人会因为她的粗鲁而嘲笑她,在这里也不担心身份被识破而失去什么。 至于陆明瑜夫妇,他们对这南宫绥绥的性格从未有过任何意见,因为这是谢韫喜欢的人,那么她就属于自己人。 几人很有默契地退出房间。 并暗自下定决心,替南宫绥绥把她按谢韫的头那事保密。 陆明瑜被长孙焘罩在披风下,小脸露了出来,她正在为司马玄陌解释方才所发生之事的前因后果。 她刚想有意无意地提一下董穗,他们便与董穗姐弟撞个正着。 “杨叔叔!” 小董实怔了一下,认出对方后飞奔过来,抱住了司马玄陌。 司马玄陌拍拍他的脑袋,目光却落在了董穗身上:“好久不见,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