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小茜小姐更多,毕竟她又抢了小茜小姐娘亲的关心,所以我建议你直接去小茜小姐那。” 楚氏想想不无道理,连忙去了淑清苑。 花园里,已经快要醉糊涂的吴提,看到虞清欢风风火火的身影,还以为自己走眼了,他打了个酒嗝,问道:“这世上竟然有人能把这 女人气着?” 苍梧解释道:“那当然了,我们王妃最是护短,肯定是有人惹了她护着的人。” 吴提恍恍惚惚迷迷糊糊:“护短啊?” 要是也有一个人愿意护着他,该多好。 这该死的淇王府,真是让他待上片刻都难受。 为什么明明没那么奢华,却又好像什么都有? 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羁绊么…… “好晏晏,你别哭了。”知止居里,长孙焘正手足无措地哄着。 陆明瑜一头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虾球,低低哭了起来。 听了长孙焘的话,她将擦鼻涕的帕子用力扔下床,抽抽噎噎地道:“你养的好奴才,竟然这样欺负小茜!那丫头人情世故通着呢!为了不让我担心,不知道私底下受了多少委屈,又流了多少泪,是我没有把她照顾好,我对不住她。” 绿猗端了盆热水进来,长孙焘连忙将帕子弄湿,拉开被子给她擦脸:“明儿我把他们全撤换了!” 陆明瑜低低啜泣:“撤换了有用吗?这都是谁调教出来的人啊!得把那个人一并罚了才行!” 长孙焘当机立断:“明日我就让谢韫面壁思过。” 陆明瑜心里稍稍觉得安慰:“好,狠狠地罚他!” 这日,长孙焘又拿了一日的假,与陆明瑜驱车前往京城郊外。 后面跟了几辆马车,载了满满的东西,都是给庄子上的乡亲们带的礼品。 可当他们来到庄子上时,以往安宁祥和的庄子鸡飞狗跳,好像出了什么关系到庄子存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