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睡便是,反正也没事做。” 长孙焘握紧她冰凉冰凉的小手,心疼地道:“委屈你了,自从跟了本王后,你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不是四处奔波,就是九死一生,如今还陪本王入了大狱。你这双手,本该十指不沾阳春水,修花、弹琴、练字,现在却冻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