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学生也会被耽误了。” 有位小姐悄悄道:“我表姐已经去了女学十几日,我和姨母去看了一次,发现表姐其实没什么进步,她的琴本就弹得极好,但上次弹得时候,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没有丝毫意境。” “……” 虞清欢一边拍着珍璃郡主的手,一边静静地听着。 方才她和珍璃郡主那番对话,听起来像是自然的交谈,但其实不然。 她们在给这些人灌输一个概念,那就是“若是人不行,再好的夫子也无济于事”。 但人哪里会承认自己不行? 总要有一个背锅的,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是别人? 虞清欢知道,那些挤破头进去女学的贵女们,迟早会为自己的无能找一个借口,那为她们的无能背锅的,自然会是女学的夫子们。 这就是虞清欢想达到的目的。 女学的夫子们要面子,把她的成就都归功于她们自己,使得女学一朝在京城扬名。 不过便宜哪有那么好占的? 既然死要面子,那就有活受罪的觉悟。 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