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氏在自作主张,她被太后笞杖责罚,面子里子都丢了,就算虞相不惩处她,恐怕她以后也没什么脸面出相府,毕竟,谁敢和一个得罪了太后的人往来。” 长孙焘面色紧绷得吓人,他毫无半点波澜地道:“没有虞谦的授意,原氏也敢陷害淇王妃,要不是她胆大包天,那便是其中必有古怪,这事得捋清楚,不能保证这不是虞谦和王妃施的苦肉计,目的就是营造王妃在虞家遭受排挤陷害的假象,以此取信我们。” 谢韫眸色讶异:“我不在的时候,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长孙焘叹息:“她方才闯进来了。” 谢韫更加吃惊:“苍何呢?他没守着么?” 长孙焘道:“淇州那事来得突然,苍梧和苍何被本王派出去了。” 谢韫不满:“昭华,你身边不能没有人,再紧急的事,也不该把苍何还有苍梧派出去!” 长孙焘道:“放眼天下,本王能信得过的人,并没有几个,封地的事关乎重大,交给别人,本王不放心。更何况,从未有人闯过本王的房间,不曾想有个胆大包天的。” 谢韫无奈:“王妃闯你房间一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