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在路上听说,有人看到摄政王府里的小妾和人私通,被那人夫人发现,如今被脱光了衣服扔在了摄政王府,已经围满了人。”谢瑾没忍住,说着说着,笑容就爬在了嘴角上。 阮席瞪大了眼,“哎呦,原来是摄政王的女人和人私通了!” “什么?!”战铭脸色一变,黑沉的犹如乌云。 战天夜完全没什么表情的冷冷开口,“成何体统!” 这四个字,就像是一个耳光一样打在了战铭的脸上。 原本战铭是要过来甩战天夜耳光的,却怎么都没想扫,结果有一个耳光竟然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立即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 身后的人大气不敢出。 “摄政王快回去看看吧,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就说摄政王还有好几个小妾也和外面的人有染,找上门的各家夫人很多啊!现在那传言,五花八门的,我这么见过世面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去了。”谢瑾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刺激人嫌弃不够狠毒,又加了一把火。 战铭脸皮再厚,现在也待不下去了,带着人迅速的走了。 阮席看着战铭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脸一下沉了下来,“摄政王是吃饱了没事儿撑得吗?” 说完,他又看 向战天夜,“云舒正在救姬荣。” 然后,他拔腿就朝着房间而去。 推开紧关的房门。 房中不知道为什么,静默无声。 刚才还在哭哭啼啼,求着姬荣不要离开的秦以晴趴在床边,不知道是不是太痛苦晕过去了还是…… 阮席皱了下眉,意识到了什么,朝着床的方向直奔而去。 他朝着站在一旁静默不语的云舒追问,“姬荣他……” 云舒看向出现在门前的战天夜。 二人四目相对。 她先回答了阮席,“他还没死。” 战天夜黑眸微动,视线扫向了床的方向,见到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姬荣。 谢瑾低声问战天夜,“夜王,这是什么情况?” 他对姬荣多有听闻,原本还想让姬荣给他卦算一下,看看他以后是不是能富贵一生,结果姬荣现在竟然躺在了床上,看上去情况非常不妙? “没,没,没死?”阮席愕然,震惊,有些反应慢了半拍。 “在最后一刻,我强行行针,或许有了作用,只是他现在昏迷不醒。”云舒简单明了的解释了一番。 刚才姬荣的情况极其凶险。 阮席回过神,卡在喉咙间的悲伤一下咽了下去,然后指了指趴在床上情况不明的秦以晴,“那 她呢?她这是什么情况?” “以晴一时激动,再加上喝醉了酒,昏睡过去了,让人将她抬到隔壁的房间继续睡吧,至于姬荣,也让人精心照顾着,说不定……他还有醒的希望。”云舒说道。 她有些不太确定。 以姬荣失去意识之前的话来讲,他的命到了尽头,不论什么样的手段和药物都无法延续他的生命。 但偏偏他现在还有一口气在。 而这口气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她可以用各种手段吊着他的命。 或许,他命不该绝? 一时间,疑问都在心里。 “吓死我了,还好还好,还好姬荣还有命在。”阮席一下松了一口气。 云舒看了一眼姬荣还有秦以晴,然后走出了房间。 谢瑾很识趣,见战天夜想要和云舒单独说话,立刻跑去和阮席闲话去了。 树下。 云舒静默了片刻。 是战天夜先开了口,“姬荣什么病?” 云舒摇头,“不是病。” 战天夜眸光一紧,不是病? “是他为太多人逆天改命,又做了许多参透天机之事,所以生命走到了尽头。”云舒又说道。 她的语气清清冷冷,却又十分轻柔。 战天夜见过恣意张扬的云舒,也见过笑容明媚的云舒,救人时专注自信 的云舒,慵懒至极的云舒,但是却对眼前身上带着几分悲伤的云舒牵动了心丝。 更因为她的话猜到了一些事。 姬荣在他和云舒成亲一事上耗费了心思。 云舒情绪隐藏的快,转眼,她便收起了思绪,看向了不远处,想到了刚才在房间里听到的事,“摄政王的小妾集体红杏出墙了?” 是不是太巧了? 战天夜扯了下唇角,笑道:“嗯,的确如此。” 不是真的,他也会让它成真。 既然战铭喜欢说他人苟且,他就让这两个字和战铭如影随形。 云舒眉梢动了动,顿时明了。 “谢瑾带回来一些消息。”战天夜又道。 云舒心中一动,“有关于摄政王的消息?” “谢瑾查到他和皇太后五年前交往甚密。”战天夜若有所思的说道。 云舒一听五年前,忽然想到云月吟是四年前用尽心机投入战铭的怀抱,而在云月吟和战铭在一起的前一年,战铭似乎就不在京城。 皇太后也离开了京城几年。 这几年里,他们交往甚密,会不会……… 心头一跳,想到了皇太后几年内有过身孕一事,那个孩子不可能是战铭的,战铭没那个能力。 一时,心中疑惑深了几分。 总觉得她好像忽略掉了 什么。 “这些事情太久远,还需要一些时间去查清楚。”战天夜温声道。 云舒点了下头。 …… 翌日。 云舒又去了阮府。 到了阮府时,秦以晴就守在姬荣的床前。 看到云舒来了,秦以晴赶紧站了起来,睁着红肿的眼睛看过去。 “云舒,姬荣他还没醒,我刚才探了一下鼻息,他还有气息。” 云舒嗯了一声,走过去,摸了一下姬荣的脉象,和昨天一样,没什么起色,她将一瓶药递过去,“每天给他吃一枚药。” “好,那我现在就给他吃一个。”秦以晴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开瓶子。 云舒立即握住了秦以晴的手,“莫慌,可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