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了吧,真不是我护犊子,像云鹏这样的人才真的得要好好保护才是,不能让他毁于战火。这孩子多谋善断,年富力强,又忠心耿耿的,前途不可限量呢!”
“锦文兄,古语云,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你算得上是云鹏的伯乐,你也成全我当一回伯乐,明天一早,你来我办公室拿任命书吧!”局座现在算是彻底想通了。
“哎,局座,其实这世上顶尖的千里马是少之又少,这稀世珍宝可不能毁在我们手上啊,您说呢?”
“你呀,对云鹏还真是太过宠溺了。”局座笑着指了指赵锦文:“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一句呀,锦文兄,你再这样宠溺云鹏,万一他今后功高盖主了,自我膨胀了,你可要落得一个骄纵下属的坏名声了。”
赵锦文听罢呵呵一笑,云鹏的为人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不清楚吗,云鹏可不是那种骄横跋扈,忘恩负义之人,宠溺就宠溺,骄纵就骄纵,只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算是留下一个宠溺,骄纵下属的名声又如何?让他们在背后嚼舌头去吧!我只要我们家的云鹏平安顺遂就行。
“哦,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来了。”赵锦文突然想到了什么,收起了笑意,面色严峻地问局座:“局座,我上次向您转达云鹏的意思,让您把石天保和久保由美这两个日谍抓起来的事,怎么样了?”
“哦,我接到你的电话之后,就让他们收网了,这两人原本就在我们的监控之中,所以马上进行了抓捕,但久保由美趁人不备,服毒自尽了,这个日本军部的谍报之就这么一命呜呼了,所以只有石天保和那个掏粪工孙建良落网了。孙建良这玩意儿,只是个小喽啰,街头小混混而已,还没对他动刑呢,就全招了,不过他知道的太有限,这人也没多大利用价值,下个月拉出去毙了算了。那个石天保倒是挺顽固的,不过迟早也会招的。”
“这就好,这样格雷院长和小寒江就安全了。”听了局座这番话,赵锦文松了口气。
“一个婴儿也让你牵肠挂肚的?”局座喝了口酒,不以为然地随口说了一句。
“临行前,云鹏特地关照我的,让我向您打听是否已经将石天保和久保由美捉拿归案了,他说这关乎格雷院长和小寒江的安全,这孩子就是心善,有悲天悯人之心,可这既是他的优点,也可能成为他的弱点。”
局座听罢,知道赵锦文是在为凌云鹏开脱,以回应刚才他说凌云鹏心太软这一难堪大任的致命点,便呵呵一笑:“云鹏这人呢,事无巨细都装在心上,他累不累啊?”
赵锦文颇有同感地叹了口气:“唉,云鹏这孩子,就是个劳碌命,劳心又劳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