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再来……找我麻烦,可就不……不是……今天这样了。” 陈明一字一句的说罢,带着马小琴朝门口走去。而那个导购小姐,也趁着这时走出门口。 卷帘门打开,一缕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可是门口却黑压压的围了好多人。 感情是方才的打斗声,吸引了不少人。 “哇,终于出来了,这兄弟可真牛逼,这么久才出来。” “就是,声音还那么大,真是我等楷模呀。” “不过这光天化日的,也不顾及影响。” …… 听着众人叽叽喳喳的谈论,陈明一脸茫然。导购小姐赶紧戴上口罩,道了谢,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马小琴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有陈明,挺着胸膛,仰起高傲的头颅,在人群中间走了过去。 “他们刚说什么呢?”陈明后知后觉,突然问道。 马小琴愣了个神,脸色突然红到脖子里了。 陈明秒懂,妈的,自己是奋勇杀敌,咋被这些人想的这样龌龊。 再想起方才自己走路的模样,恨不得找条地缝,赶紧钻进去。 经过这一番事,时间也差不多了,陈明将马小琴送到了车站。 “陈哥,谢谢你保护我,我走了。” 马小琴慢慢走进车站,陈明的目光也随着她移动,他举起手,招了招,大声喊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个有着悲伤命运的女孩,终于靠着自己的努力走出了大山。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现在,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回过头来,陈明从车站的一个铺子里,拿了野生药材,拨通了梁勤的电话。 这是一座破旧的小区,至少有二十年了,楼层外面是漆黑的污垢,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清理了。 一进小区大门,两边停放着许多破旧的车辆,更多的是自行车和电动车。就连地上铺的砖都烂成碎片了。 “奇了怪了,这梁勤给吴公子办事,怎么会住在这样破旧的地方呢?”陈明暗道。 沿着梁勤给的地址,陈明来到最后面一座破旧的小楼里。 五楼,陈明敲了敲门,梁勤探出头来,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梁总,你这……这也……太低调……了吧。” 陈明打趣道,进了屋子,房子不大,里面的家具虽然破烂,收拾的却干干净净的。 简单寒暄之后,陈明拿出一个小袋子装着的药材,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陈兄弟,你在哪儿弄得这些货呀?”梁勤惊讶道,他戴上一双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人参,叹道:“暴殄天物呀。” 梁勤看着这人参,拿人参的姿势,感觉比对自己孩子还上心。 陈明不由得撇了撇嘴,这玩意儿真有那么好吗?值得这样子小心。 如果梁勤知道他的想法,指定会把他暴打一顿。野生人参本就稀少,一队人进山也不见得能寻到一根。 陈明却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真是不可思议呀。 良久,梁勤将人参整理好,说道:“总共13枚,我会尽快送给吴公子,让他给你打款。” “啊,爸爸,疼,我好疼呀。” 突然,屋子里传来一道痛苦的呻吟,声音沙哑而尖锐,就像被人卡住了喉咙。 听见这声音,梁勤如一只兔子,快速奔去。 一间灰暗的房子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门外透过来的光。 而一张宽阔的床上,一个小男孩张大了嘴巴,眼珠翻白,头高高的仰起,呼吸急促。 声音正是从男孩嘴里发出来的,他像一只被勒住脖子的鸟儿一样,咯咯的叫着。 梁勤熟练的拿过桌子上的喷雾,在男孩嘴里使劲喷了几下。 “没事,孩子,爸爸在呢。” 梁勤拍着男孩,轻声安慰着。他每拍一下,被子就好像往下落几分,似乎被子底下什么都没有。 男孩今年已经17岁了,身高一米七五,可是体重竟然,只有四十公斤。 陈明皱着眉头,他吸吮着空气中喷雾的味道,这……这里面的成分太复杂了,有止疼的,有消炎的,还有镇静安神的。 西医真是把人当物件治呢。 陈明一把抓住男孩的手臂,脉象虚弱无力,浮浮沉沉,极不规范。 这……陈明皱起眉头。见过这么多病人,这还是他为数不多的头疼的病。 “我知道陈兄弟懂医术,但是这病,我跑遍了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