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风光个甚?我李氏可是皇族后裔!”李存芳开玩笑说道:“先祖李宪贵为九路练军总督而称帝,而我大哥如今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他们都是天下第一,叔父,你说他们二者何其相似也。” 李宇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忙道:“休要胡言乱语,此话不可对外人讲。” 李存芳大笑:“叔父,我自然不会乱说,这不是自家人嘛。” 李宇松了口气,苦笑道:“八将军,你可知当年河间王为何不反汉自立?” 李存芳问:“为何?” 李宇道:“只因河间王找人算出,圣汉国祚未到尽时,冒然取代将遭遇天谴。” 李存芳惊讶道:“真的假的?” 李宇捋着胡子笑说:“我也就是喝多了才胡说八道,其实啊,哪里有能算尽国运的术士,不过是那闻天院、太医院和太史院联合起来欺骗与河间王罢了。也是河间王自负,以为无人敢于骗他,便真以为自己命不久矣,国祚长久,为保家人安全,便只做了中枢令罢了。” 李存芳大笑:“这河间王怎地也如此愚蠢。” 李宇道:“自负过头了呗!此事只当笑话,万勿与人提起,如今后党势大,那些后党众人皆为河间王部下,被他们听了之后,我们李家又无端生事了。你看你三哥的大公子,就是因为得罪了萧开的长子,这才被人揪住过错不放。你以后也要小心一些,莫要与人争夺长短,免得给后党把柄。”言罢,打了几个哈欠,李存芳见他困倦了,便扶着他来到客房休息,又嘱咐丫鬟仆人看好了他。李宇已经五十多岁了,白天忙前忙后累着了,晚上又因为伤心事罪了,免得被腌臜之物堵住气管。 安顿好李宇之后,李存芳没忘记今夜值守的将军们,便让人准备酒菜前往军营。 李存芳的确会做人,虽然今日大部分将军和军候都在李府中,但禁军岭南军团统领将军张楠值守,总领三个军团不能拜寿。张楠是李存义绝对心腹,李存芳带着酒菜来到军营,大笑着走进大帐内说道:“张大哥,八弟我来看你了,陪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