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勤兵的耳朵中,一时间各种肉食也是被端了上来,供士兵饱食,而军需官车亭也是有些疑惑的来到了贾诩的大帐之中。 “车亭拜见州牧大人。” 看着一脸憨厚,跪在面前的车亭,贾诩很难想像对方会是一个克扣士兵伙食的军队蛀虫。 “车亭,我来问你,我之前颁布的军令你可都知道?” 贾诩开口,虽然他不过是一届文官,但是身上的杀气之浓烈丝毫不比军中骁将差。 跪在地上的车亭,只感觉身上一寒,犹如三九寒天一样,让他背后汗毛炸立。 “州牧大人颁布的军令我自然知晓,不知道大人想说什么。” 看着还不知悔改的车亭,直接收敛了身上的杀气,虽然杀气内敛,但是双目之间偶然闪过的光芒,还是让人心悸。 “好,那我来问你,我之前颁布军令,规定士兵在战前可食肉半斤,粥米管够,你可曾遵守。” 听到贾诩说这个话,车亭也是明白了原因。 “车亭未曾遵守。” 既然明白了原因,车亭也是直起了身子,看向上首位的贾诩,眼中不再迷茫而是充满了坚定之色。 “呵呵,未曾遵守还说的如此气盛,车亭,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华夏的老人,不,应该说是冀州军的老人,我就不敢杀你以正军法了?” 看到对方的态度,贾诩也是被气的发笑,他想过车亭可能会向自己求饶,也可能会矢口否认说那都是 “非车亭要以身试法,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州牧大人,现在我军连上后勤,再加上从本地招募的编外士兵,总人数一共是三十二万三千七百四十九人, 畜力方面除了宣威军的两万匹之外,还有斥候的战马,拉辎重的驽马还有一些其他畜力一共还有六万七千四百头, 这么多人马吃喝拉撒全都要车亭负责,而我们现在的粮草却根本难以支撑许久,本来大军够吃两个月的粮草,因为恒河运力有限,还有一部分在河对岸滞留, 粮草想要运输过来还要装船,卸船,再加上储存不当,沾水潮湿,我之所以那么做不过是为了让大军能撑的久一点, 还有您看到的那些是我为后勤兵和本地征召的编外士兵以及一些非主力兵马准备的, 真正主力部队之饮食都是完全按照州牧大人所言,分毫不差,还望大人明察。” 车亭听到贾诩的话瞬间也是一阵冤枉,想他自投奔冀州军以来,从最开始跟着袁术打仗,到后来开始掌管后勤军需,哪个不是兢兢业业,现在平白受了质疑,怎么能让他好受。 “这么说还是我错怪你了?” 贾诩看了眼车亭,对方不但将一切说的头头是道,而且观其面部神情也丝毫没有胆怯之意。 “州牧大人可以随便查,军需一应往来之账目全都在军需处保管,每日收入多少粮食,支出多少粮食,剩余多少,都历历在目,还望大人还我清白。” 车亭说罢直接给贾诩磕了一个响头,让对方还自己清白。 “大人。” 高顺从外面进来,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车亭,不由的也是一阵郁闷。 “怎么了?” 贾诩看了眼高顺,不明白他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 “大人,我刚才将您的命令传达了下去,但是管理后勤的士兵却说一切都是按照您原先的指令,每个人半斤肉,粥食管够,如果在加餐,可能会对后勤造成巨大的压力, 而我也去各营地观察过了,除了那些贵霜新兵还有后勤辎重这些非主战部队之外,其他部队确实是按照每人半斤肉,粥食管够来进行的, 我们可能真的错怪车亭了,早上看到的那些应该是他们为自己准备的餐食。” 高顺悄悄的将自己得到的结果告诉了贾诩,示意这中间可能不是他们想象的。 “好了,车亭,你的话高顺将军全都给你证实了,本州牧特意在此向你道歉,同时收回刚才的不当言辞。” 既然高顺已经打听清楚了,贾诩也是一个敢作敢当的汉子,直接向车亭深深的鞠了一躬,向对方表示自己的歉意。 “州牧大人不用如此,这一切都是车亭该做的,只要有车亭在一天就保证大军不会饿肚子,但是还望大人催促一下益州方面,抓紧时间运输粮食,没有三个月的存量车亭还是有些害怕啊。” 看到贾诩向自己鞠躬行礼,他也是有些手足无措,毕竟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军需官,任何将军见到他都能高他一等,而贾诩可是这支军队的NO1,对方向自己认错,简直要惊掉他的眼珠子了。 “嗯,高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