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这是不是也能算是一种惩罚?” 顾时暮想了想顾洛白抱着他大腿哭着求原谅的画面,觉得还挺带感的,声音里情不自禁的带了笑:“我觉得可以有,我还挺期待的。” 顾洛白:“……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想犯错了,有的错能犯,有的错不能犯,万一犯个大错,把整个公司都搭进去就麻烦了。” “你想太多了,”顾时暮说,“有关公司生死存亡的决策,都要过我的手,只要我没昏了头做错了决策,你顶多就是赔点钱,想把整个公司都赔进去,你没那个机会。 再说了,就算顾氏集团真的没了,还有二叔和三叔呢,哪天顾氏集团要是真没了,咱就去吃大户,投靠二叔和三叔。” 顾洛白听得笑起来:“这个主意也不错,要是真有那天,到时咱们就让他们忙,咱俩都做甩手掌柜,咱们只吃饭,不干活!” 兄弟俩说笑了一会儿,结束了通话。 许连翘凑过来摸了摸顾洛白的额头。 顾洛白握住她的手:“不用摸了,早就不烧了。” “万一再烧起来呢?”许连翘抽回手,继续摸,“太子爷是不是后悔打你了?” “嗯,”顾洛白叹气,“我的错,是我太任性了。” “可不就是你的错?”许连翘白他一眼,“你这就是没事找事,自讨苦吃的典型!” 顾洛白苦笑:“这不是赶巧了吗?如果不是运气不好,遇到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坑货,我今天已经活蹦乱跳了。” 许连翘“切”那一声,突发奇想:“你说,太子爷决定听你的话体罚你,是不是吃醋了?” 顾洛白:“……什么?” 他怀疑自己耳朵烧出了毛病,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