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投身军营。” “师尊若在天有灵,也不会坐视天下大乱。” 夜,赵云和明宇一左一右,皆提着酒壶,巡查城墙。 酒,不是自己喝的,是祭奠左老儿的。 赵云还好,倒是明宇,曾不止一次侧眸,偷看这个小师叔。 他不知哪位高人,治好了其血毒。 只知,而今的赵子龙,强的让他心颤,纵师尊还活着,纵师尊在最巅峰状态,怕也不是师叔的对手。 同样的感慨,赵云也有。 左老儿的亲传弟子,武功虽废了,可穿上铠甲,更显得英姿勃发,或许,他不适合江湖,更适合疆场。 夜,逐渐深了,江州城一派宁寂。 将士们都太疲惫了,呼噜声此起彼伏。 不平静的,是各方战场,都听闻了江州的消息。 “二十万大军哪!竟被杀的惨败,这仗是怎么打的。” 同为叛军贼首的悍江王和魏王,火气都不小。 造反时说好的,杨王自南向北,魏王自北向南,悍江王自西向东,三路大军,直指京都,他们两方一路攻城拔寨,打的唐军节节败退。 杨王倒好,被小小一城,挡了三月之久。 没打下江州就罢了,还吃了败仗,仓皇南逃。 这一逃,让原定的筹谋,生了诸多变故,至少,大唐有了喘息的机会,也有了更多时间,来调兵遣将。 “赵子龙。” 比两王火气更大的,是杨王,大半夜的,还在府中嗷嗷直叫。 他从不相信,一人可扭转战局。 可偏偏,这等事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那二十万大军,乃他精锐,竟是伤亡过半。 “谁人领军,给本王打回去。” 杨王怒嚎,咬牙切齿的下了死命令。 然,一屋子的大将军,竟没人敢吱声。 怕了,他们怕了那个姓赵的,能在二十万大军之中,单枪匹马击杀统帅,可见那个姓赵的是何等神勇。 前车之鉴哪!血淋淋的例子,哪个嫌命长。 敢去前线统军,怕是下一个被灭的就是他们。 “尔等......。”眼见部将默不作声,杨王一口气没喘顺,险些当场吐血。 “孩儿去。” 气氛压抑之际,一人大步跨入了殿中。 定眼一瞧,正是小杨王。 他本想在府中,闭关练功的。 听闻是赵子龙,半分修炼的兴致都没了,只想快些杀过去,与他的老冤家,一决雌雄,要以那人的血,浇灭他滔天的怒火。 “好。” 有人愁,自也有人欢喜。 如大唐皇帝,得闻前线战报后,一嗓子就嚎的酣畅淋漓,大唐并非无人,江州一战,就打的很漂亮嘛! “谁清了你的血毒。” 相比皇帝,皇后则喃语声不断。 何止她,武林人也是一头的雾水。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货雄起了。 雄起了好啊...!能鼓舞士气的。 瞧各大战场的唐军,皆战血沸腾。 “快快快。” 正如魏王和悍江王所料,大唐有了喘息的时间。 自天俯瞰,诸多地界都有急行军,皆是奔赴前线的。 清晨,赵云和明宇才走下城墙,入了城主府。 两人进来时,一众副将和统领都在,在看地图。 “如何。”赵云问道。 “探马来报,叛军残部,皆退到了齐州城。” 一铠甲青年道,说着,还在地图上指了一下。 “叛军惨败,士气低落,机会干载难逢。” “齐州城墙坚固,易守难攻,怕是不好打。” 众位将军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着而今的形势。 主战者有,主防守的也有,毕竟,战争非小事。 良久,众将才看向赵云,他手持虎符,一切听他的。 “三日后,进军齐州。” 赵云留下一语,便出了大殿。 他没再巡查城防,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昨日一战,元气大伤,他得在最短时间内恢复。 众将也未闲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