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官立刻在平板上点了几下,一切就安排妥当。 一名护士很快冲进来。 “是岑文吗?” “是我。” “快来!” 两个护士帮着岑文迅速地换了衣服,推进了人头攒动的异能治疗室。 里面急救的设备仪器都没有撤,还连在病人身上,报警声此起彼伏。 岑文抬手一道治疗术下去,仪器立刻安静,病人的情况稳住了,接下来,找到入肺的那颗骨头渣子,顺着血管原路出来,再将骨折部位拼好复原,回家养一到两星期就能痊愈了。 这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地全部弄完,才过了半个多小时,先前在里面急救的大夫护士都没出去,靠墙站着目睹了全过程,看得嘴巴都合不拢,忍不住地用气音交头接耳。 “真不愧是岑老板啊。” “嗯嗯嗯,比我们医院自己的治疗师都厉害。” “看她动作,考四级治疗师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先前一个弄了这么久还出事了,好在病人还麻着。” “以她的本事,来考级跟走过场一样的,我觉得对她来说,前面三个等级的笔试才最难。” “哈哈哈哈,我也觉得。” “别聊了,弄完了。” “神速啊!” 医生护士立刻上前检查病人的情况,一边跟岑文道谢,一边将病人推了出去。 走廊上站满了人,病人家属和医院处理医疗纠纷的工作人员都到了,那名出了事故的治疗师垂头丧气地站在边上。 “医生,我家人怎么样了?” “放心吧,完全没事了,其他治疗师治好了他,等他醒来做个评估,就可安排出院了。” 医生没有直接说出岑文的名字,现场已经很乱了,不能再引起骚动。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家属果然没有想太多,一心记挂着转危为安的亲人,跟在推床后面走了。 现场转眼间只剩下了院方的人。 简单的一番询问后,事实清楚,那个人被院方带走,岑文稍事休息半小时后,继续她的考试。 她分到的病人也是个骨折的,年龄也大,一百六十多岁,在家里的卫生间摔了一跤,摔倒时胳臂在地上杵了一下,桡骨骨折,腰椎也受伤了。 岑文不到半小时就把病人弄好了,顺利地成为了四级治疗师。 在回家的路上,那起医疗事故由治疗师协会在网上发布了公告,那名治疗师不出意外地被吊销了一年的证书,明年重新考过,或者不再入这行。 这条官方公告并没引起多大的波澜,直到晚上的晚些时候,有下班的护士在网上兴奋地发言,下午自家医院那起医疗事故,及时站出来力挽狂澜的是岑文,她不光救了病人的性命,紧接着还完成了自己的考试,现在已经是四级治疗师了。 这条消息在网上瞬间爆火的同时,岑文四级治疗师的词条在各个平台都冲上了热搜榜。 这次网友们反应平淡,对岑文顺利升级并不感到大惊小怪,最多讨论一下她十月份是不是接着升六级异能者。 相比这些,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对这个岑文是不是历史上那个岑文的猜测。 历史粉发出来的小论文一篇接一篇,论点论据论证三项齐全,写得有鼻子有眼。 有的结论说她是,有的结论说她不是,不管是与不是,反正好文共欣赏,路人网友们看得津津有味,顺便还补充了一把历史课本上没有的战争史知识。 这一时间,岑文在家里呼呼大睡,对网上的讨论丝毫不知情。 过了三五天,岑文正在医院忙着,突然收到医院转达的求援信息。 一处位于赤道的无人区,因为风景壮丽,深受户外运动爱好者喜欢,是有名的景区,因为持续数日的局部大暴雨,引发山体滑坡,事发时有两支户外徒步团队和一支大学教授带队的学生地质考察队在里面失去了联系。 按理说,以现在的通讯技术,深山涧谷都有信号,能打电话或者发出文字信息求救,为图保险,一般还会带无线电和卫星电话,哪怕出发时没准备,进入景区后也能现场租电台和电话。 现在是这三支队伍总共五十多人全部失联,在家的亲戚朋友和学校领导,用尽了各种已知的通讯手段,都联系不上他们任何一人。 不敢去想是不是全被埋了,只能一遍遍地自我安慰,可能是逃生途中东西丢了才导致跟外界失联。 但东西都是放在空间扣里的,现在的户外运动爱好者里面,自己背着沉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