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见面的时间越来越近,用了两年的马仔始终没露面,那男人琢磨了一下,绷着脸,起身走人。 边走,边点亮手环准备对什么人发消息。 早已藏在他身上的小藤条瞬间发力,在他鼻间开花,一下子就迷惑了他的心智,双臂垂下。 他刚点亮的手环因为没有下一步动作,几秒钟后熄屏了。 与此同时,岑文也在群里打字。 【他想要发消息,我去截住他。】 岑文重新戴好口罩起身去追,其他人连忙跟上,隔着几米的距离,不敢蜂拥上前。 当她赶到的时候,目标对象正在下楼梯的楼梯口徘徊,岑文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身边,亲热地挽上目标对象的胳臂,带他下楼。 才走了半层,在转角平台的时候,她的组员跟了上来,在他们后面是行动小队的人。 一大群人假装互不相识,顺着楼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一名行动小队的成员假装是司机,跟上岑文两人的脚步,领他们上车走人。 后面跟上的车子,都是行动小队的车。 每个人都高兴无比,没有惊动无辜群众,顺顺利利带走了嫌犯。 车队径直开到了昨天的那个地址,迷惑了心智的嫌犯被带到审讯室,岑文带着组员到隔壁观看,顺便告诉警方怎么弄醒这仍然迷糊的嫌犯。 “往他脸上喷点凉水就好。” 五分钟后,手被铐在桌上,脖子上戴着异能抑制环的嫌犯,被凉水喷醒。 他四下张望,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后,目光转向面前的警员,面露讥笑。 “这是干什么?我在商场吃个饭,一眨眼就到这里?我这是被捕了?什么理由逮捕我?” “走私贩卖违禁药。” “真搞笑,业绩完不成在街上随便抓人顶罪?无凭无据地说我是药贩子?小心我告你们。” “你以为洗头洗澡换了衣服就没事了?你每天经手那么多药物,早就腌入味了,代谢都代不完,取你一点汗液就够证据了。” 嫌犯脸上的讥笑消失无踪,但仍不死心地嘴硬。 “不可能,你少诈我,根本没这技术。” “信不信随你,反正证据足够确认你是中间环节,再好的律师都帮不了你。”警方话锋一转,“现在你如实交待你的上家,有立功表现的话,还能换个轻点的量刑。” “呵……” “你看清楚,墙上录像录音的灯都是黑的,知道什么意思吗?” “什么……?” “表示我没有耐心跟你耗着。” 话音刚落,这警员一脚正蹬,狠狠蹬在嫌犯的胸口,他身下的椅子又是固定在地面的,正面挨踹,背部重重撞上椅背,前后瞬间痛得要命。 “啊……” 因为剧痛,那声惨叫都憋在了喉咙里,根本叫不出声,神智又一次迷糊起来。 警员拿出一瓶新的吐真花蜜水,往他脸上多喷了几下,就见他刚刚还痛到脸变形的表情放松了下来,再然后就问什么答什么,还把空间扣里用于本次交易的违禁药都拿了出来。 他是中间环节,再上面还有一个掌控这片地区的大老板,涵盖范围包括本市在内的相邻三个市。 那人才是直接拿货的二级商,得抓到他才知道进入黎南星的货源在哪里。 于是继续钓鱼,让满脸吐真花蜜水的嫌犯用他自己的手环跟上家发消息,声称底下马仔出事,警方扫黄撞见一个交易现场,直接被端了一个场子,手上货不多了,要补货。 这理由合情合理,非常常见的原因,上家没有怀疑,直接问要多少,现在是什么价格,谈妥后发来一个地址,定了明天下午三点在某个楼层,到时候再发给他房间号。 嫌犯完成了他的使命,被带出审讯室,岑文治好他的伤,拿到交易地址,在地图上一搜,发现是个娱乐会所。 “好地方。”岑文看着地图,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还是个生意挺好的会所,里面人流量大,抓捕有难度。”有个警员搜到了很多顾客评价,好评也挺多的。 “不用,人多易打草惊蛇,我一个人去。” “一个人太危险了。”整个行动队包括她的组员都反对。 “不危险的话,你们指名找我干嘛?” “我们陪你进去。”组员们表示他们可以打掩护,“这种黑老大身边不缺人,总得有人帮你转移他们的视线。” “嗯,那准备几个力气大的,到时候好搬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