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摆在低位,依赖想法要不得,我们整个队二十人,真遇到危险,我一个人是无法带你们全员逃离的,到时最优选择只有呼叫救护队弃权,然后我一个治疗师独自一人走到终点。” 岑文摊了摊双手。 “比赛规则是什么?治疗师只做后勤辅助,可以自保但击毙的动物不算打猎成绩,那我独自一人走到终点有什么用呢,保住我们十八号小队的编号?” 队员们低头认错,保证一定管住嘴,不再乱说灭自己士气的鬼话。 回到家里,岑文收到快递包裹,是富贵儿群众筹的礼物,他们知道大部分物资由学校提供,这次给的主要是能应对各种环境的衣服鞋子防护服,不论她在哪个纬度都有衣服穿,每一款有好几套,脏了破了都有换的。 其次是清洁卫生用品,未开发的原始星球,什么病菌病毒都有,按往年经验,队员生病弃权也是淘汰的一大原因,各种消毒湿巾、消毒片、一次性手套、医用防护口罩等加起来二十多箱,别说她一个人,全队都够用了。 他们本来还想给她准备异能补剂,岑文用学校有半价补贴的理由劝住了他们没花这个钱。 岑文谢谢了大家的支持,将东西收进了植宠空间。 没有治病的药品她毫不担心,陌生星球,带去的药不一定管用,只能是做好防护,最多出发前扎几针提升免疫力的针剂,万一真的生病了,不要挣扎,老老实实弃权接受医生的对症治疗。 这一堆东西也给岑文提了个醒,她打开自己建的学分群,在群里提醒所有队长和治疗师,出发前私人准备一些清洁防护用品。 发完这消息岑文就专注于下午的生意,等闲下来看一眼手环,发现她先前的建议变成了大群集资,这种东西本来就便宜,买得多还能议价,均摊下来,每个人只需出少少的一点钱。 但是个人空间扣的容积有限,本来行李就多,还要再挤出一点余地放清洁用品显然有点困难,因此四百多人份的数量看似挺多,却又没那么多。 岑文抬手接个龙,又私聊自己的队长们,本队可以多买点,她收得下。 当天晚上就收到新消息,东西买来了,发到了各队手上。 出发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岑文的诊室也忙得脚打后脑勺,老病号们都集中在她走之前来做一次治疗,就连江姗也不例外。 她现在两个月做三次治疗,偏偏岑文这次比赛一走正好两个月,好在身体有好转后,在医院做一次神经治疗也能大体上维持一周的时间。 出发日终于到来,岑文照常做完了一天的生意,关门停业,招牌上挂出两个月的请假告示。 在江姗家和她一起吃了晚饭,两人拥抱道别,岑文骑着小单车溜溜地前往学校集合,顺便将队员们拿不下的物资代为收起来。 四百多人的队伍,加上随队老师,总共分了两架中型飞行器前往不知名的太空港,在那里换乘太空飞船。 那个太空港是真的不知名,因为从登上学校的飞行器后,大家就摘下自己的私人手环关机上交。 完全不知道飞了多久,最后飞行器降落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停机坪上,四周看不到任何字样,众人都是闷头跟着导引机器人走,稀里糊涂地就登上了太空飞船,分配了舱室。 岑文唯一确定的就是这是军用太空飞船,舱室内的布置太简洁了,不用想,绝对的军中风格。 按标准首都时,这趟单程要飞十多天,岑文扫视室内,在小桌上看到一个眼熟的盒子。 太眼熟了,军用手环的包装盒。 二话不说,拿出里面的手环戴上,躺着床上听着房间广播里的各种提示音。 比如飞船即将起飞,所有人留在舱室里不要乱走。 比如飞船已进入太空,飞行平稳,可离开舱室自由活动。 当听到可以自由活动了,岑文立刻下床出门找人。 来到离她舱室最近的公共活动区域,放眼看到的都是本校学生,在人群中站了一会儿,本队队长没找着,倒是听到一条最新消息。 黎南星参加打猎比赛的老师和学生都在本飞船内。 因为有的学生的舱室就在电梯附近,看到有陌生师生上上下下,打个招呼寒暄几句的工夫就搞清楚了。 当然,这也不奇怪,这么大一艘军用飞船,怎么可能只搭乘隆山军校的人。 花了标准首都时两天的时间,总算是把要找的人都找到了,再花了半天时间该讨论的都讨论好了,岑文将集装箱里一点点物资发了下去。 还是那个问题,个人空间扣的容积太小,还要留出足够的空余放武器弹药,因此体积大的桶装水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