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副校长一同劝道,最好的机甲兵因为残疾,只能在军校里当一名体能教官,谁看了不惋惜。 偏偏这悲剧还不是发生在战场上。 说起来又是一桩让人愤怒的往事。 “那次出事的不止你一个人,你要是能好转,正好有了把大家一起叫回来的理由,这一次谁都拦不住你们重聚。” 老校长想到那次事故损失的精锐战士就心痛难受。 “那这不是更把大佬得罪了?本来大佬只想低调生活,这一弄,直接把人拱到了台前,她的过往会被人用放大镜一寸一寸地找,那么,首先她的来历就说不清楚。” 轮椅男子犹豫不决,想赌又不敢赌,引发的风波会惹来很多打探的走狗。 “是的,没有她的入境记录。这个可以说是偷渡进来的,偷渡后在哪里生活的,公民身份在哪里搞的?没有一件是能说的。” 梅副校长摇头。 “我们能查到‘岑文’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的地方,就是那个黑市外面的轨道车站,之后一路旅行,最后在镇上定居。还记得吗?那个黑市当时发生了一件大事,四名创始人死了三个重病一个,全黑市的打手出动围攻一个叫‘阿文’的女人,被全灭。车站外行道树和绿化带被催生成了一片小树林,那些人尸骨无存,至今只要谈起这事,仍在猜尸体去哪里了,成了当地的都市怪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