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到家吃过晚饭,岑文来到书房,准备戴上头盔上两节课,手环震动,有新的消息。 点开一看,是霍君要辞职,新学期开始她就是毕业生了,虽然她舍不得,但时间确实安排不过来,连周末兼职都做不了。 岑文痛快地给她结算了工资。 没再想招兼职的事。 她手上老病号的实际情况摆在这里,一级治疗师她根本看都不看,就得跟霍君一样,二级起步。 这条件一立,公寓楼里网校生中的那几名治疗师也不合适。 社会人士考入隆山网校,本身就不缺经验和钱,跟她一样,缺理论知识,想考更高的等级证书。 社会上混久了,早就有自己一套做事风格,轻易改不了,真要上门做兼职,岑文还要怀疑一下对方想干什么。 想来想去,日后要出门做任务,还是直接关门了事,让病人去医院,本身他们就要定期去医院做康复治疗,医生也了解他们的情况。 所差别的仍是那一点,医院里中低级的治疗师做不到她这样的长效控制,能做到的治疗师收费贵。 理顺思路后,岑文把这事扔到脑后,戴好全息头盔,认真上课。 整个九月,岑文未受外界打扰地做自己的事,白天经营小店,晚上上课写作业,小日子忙中有序。 她岁月静好,一点不影响八卦灵通。 裘明洛那边这一个月很热闹,有岑文给的那张名单和对应地址,裘氏企业组了一个律师团,一个一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