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的遭遇如出一辙,毕竟白天都跟自家喝茶的长辈联系过上哪买茶点,还有那些照片为证,晚上又带了几罐茶叶回去,茶叶一亮相,哪还有回来。 再之后就顺理成章了。 长辈们尝到了难得的好茶,并不追问货源是哪里的,只催着孙儿们再买点。 岑文大大方方地拆了盒子,里面果然都是礼品卡,就按上次给他们的一两一罐的标准,一张卡一罐茶。 这可不是她胡乱开价,像他们这样的家底,爱喝茶的长辈日常口粮茶都是几千块钱一两的标准,若是待客的茶,几万块一两,甚至更贵的茶也不稀奇。 这么多礼品卡一摆,显然是把她的茶当成了几万一两的标准。 “行,就当交个朋友。” 岑文带着他们转移到饭桌前,将那天喝过的茶叶,挑未拆封的新罐子摆了一桌,都是一两一罐。 “这些你们带回去,权当个试喝的样品,喝完了想要什么再来找我,还有,数量有限,我现在不干茶农了,你们别往外传。” “这都是你种的啊?!” “那不然呢,还都是我亲手炒制的呢,味道跟别家买的不一样吧?木系异能者种什么都好吃。” 这都是她当年九级异能者时种的茶叶,而且是适合非异能者喝的,千金难求一两,现在便宜卖了,能喝到的人口福不浅。 “你几岁啊,会种茶会炒茶,怎么不干茶农了?” “开玩笑,这都是看家本事。再说了,茶农多辛苦呢,看我现在开个小店兼职干个治疗师,轻轻松松月入十数万,干茶农一个月累死累活都挣不到这么多,上面有工头呢。” 岑文搓搓手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加上工头这个词,好似真的在茶园受人剥削过似的。 那三人立刻一副理解和同情的表情,做了个嘴巴上拉链的动作,表示一定保密。 分了茶,他们仨不再耽搁,起身回家。 下午,岑文陆续收到他们的反馈,甚至还有照片,那一个个小茶叶罐放在了恒温恒湿专门收藏茶叶的柜子里,另有一两个摆在茶桌,已经打开来试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