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搭乘早班车回到隆山镇。 走出车站,岑文从空间里拿出代表的悬浮单车,大摇大摆地骑回去。 到家第一件事,先改招牌店名,将一级治疗师电子证书的截图放上去。 于是招牌光屏上,正中是店名,左边是异能等级证书,右边是治疗师证书。 漂漂亮亮。 再接着,是将请假告示修改了几个字,表示考试辛苦,路途遥远,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营业。 最后,让自己的家政机器人,给江姗捎去了她清早买的几袋热乎小吃。 有路过的镇民注意到这里,没几分钟,本镇新添一名一级治疗师的消息就传开了。 人人都说岑老板厉害,去年十月成为二级异能者,今年成为治疗师,往后的日子若能按部就班地升级,前途无量啊。 不少家长以此鼓励孩子好好学习。 岑文说是休息,其实也就刚回来的时歇了一会儿,然后就一直在忙。 先跑了镇公所更新自己的营业范围,办理治疗师的营业执照,在治疗师的内部系统里更改自己的状态为营业,拿到一台与医保局联网的结账机器。 病人结账时只有在这台机子上划账,才能走医保报销,否则就是自费,一毛钱都省不了。 镇公所很高兴镇上又多了一位治疗师,非常利索地帮岑文将所需的手续都办妥了。 回到店里后,岑文就开始忙活重新布置店内摆设。 主要是将店铺一分为二。 蔬果生意做得这么好,那就继续保留,接着再开辟另一半来做治疗室。 同一个大门进来,左边买菜,右边治疗,中间门厅做接待,放两个接待机器人和两排座椅,岑文日常就坐在这里,有事找她也方便。 忙忙碌碌几个小时,即使有机器人干活,全部搞定也到晚上了。 江姗喊岑文去她家吃饭,庆祝她顺利成为了治疗师。 一顿饭吃下来,岑文拿到了几名病人的基本情况。 都是跟江姗一样,多年残疾留下的后遗症,神经痛和神经失调在他们身上都是常态,日常就靠治疗师续命,要不是有国家给的残疾人补助,这种日常维持都看不起。 说到神经痛,江姗当然最有发言权。 她这种伤残程度,必有神经方面的后遗症,可她日常好得很,还能从事需要细微操作的机修师,放在同样情况的病人身上,谁不想要个同款治疗师。 次日清早,岑文准时开门营业。 来买菜的镇上居民先是对新布局啧啧称奇,接着热情地恭喜岑老板考到了一级治疗师,询问治疗项目和收费。 街坊四邻们说的这些,岑文早有准备,在诊室门口放了一个光屏,项目和收费一条条地都列在上面。 但街坊们聊天嘛,不就需要个起头的话题。 等买菜的早高峰过去,江姗昨晚介绍的那几名病人就联袂上门了。 总共五个人,三个人坐轮椅,两个人用外骨骼站立行走。 岑文把他们迎是隔壁诊室,六人围坐一圈聊了聊。 他们还带来了自己的病例,岑文现场看,不留副本。 病例是病人隐私,双方第一次见面,没有那么深的信任。 五人受伤的原因各不一样,后遗症也不一样,但神经失调是共同的,其中一个长期耳鸣影响到听力,他能正常说话,但听不清别人说什么,这也使得他习惯性地说话嗓门大。 岑文第一个就处理他的情况,不然一群人聊天都聊不成。 面对面坐着,却都低头打字咩? 这又不是死宅线下聚会,坐一起互不说话还以为是陌生人,其实都在线上聊得火热。 岑文先用异能把他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一遍,然后才重点针对他的耳鸣问题找病因,连刷两遍治疗术,病人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神清气爽、耳聪目明。 “哎呀,好像头上有个大罩子被掀掉了,没有嗡嗡声了。” “老赵,现在听得清我们说话不?” “听得清听得清,不要这么大声,我听得清了。”老赵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满脸喜色,“哎呀,这才是我的耳朵嘛。” “听得清的话,你说话能小点声了不?我坐你边上,你那一嗓子,我现在耳朵还嗡嗡的。” “好好好,我改我改。” 老赵捂着嘴,多年习惯性的大嗓门,这突然一下也难改,但他这样起码是让声音小了一点。 “岑老板,我这样能